高睿眼眶熱了下,死死地抱著了懷裡的人,暖和枯燥的氣味是他從小一向熟諳的:“娘~”
高睿聽了臉沉了下來,唬道:“瞎扯甚麼呢!”
顏炎眼一瞥就曉得高睿在想甚麼,差點冇氣笑了:“不就是坐個十幾個小時嘛!跟我們練習比擬,這算得了甚麼!你還怕我撐不住?”
高睿在一旁看著,這時候火車上人已經很多了,過道上都是擠滿了人,他扯了扯顏炎的衣角,說:“你坐,我站著。”說著就要站起來把位子讓給顏炎。
早在年初的時候兩小我就迫不及待地申請了休假,但直到十月大隊長才終究勉強給了五天的假。
顏炎皮膚很白,在軍隊裡待了幾年,其彆人都成了黑炭就他一個如何也曬不黑,還是如同剛進虎帳時一樣,白得很。
顏炎安撫地親了親高睿的嘴角,然後一起向下,就看到脖子中間的喉結忍不住地高低骨碌了一下,然後又一下,顏炎像是看到甚麼別緻的東西一樣,細細地繞著阿誰崛起舔了一圈,感受身下人生硬了一下,但那小東西卻動得更歡了,顏炎輕笑了一聲,整張嘴都壓了下去,用力吸了一口。
女人皺著眉,略帶歉意地說:“不美意義,我剛下汽車有點暈車,還冇緩過來,得坐在窗戶邊。”
大隊長聽他這麼一說,腦筋裡閃太高睿檔案上阿誰不起眼的地點,是個連聽都冇聽過的處所,但現在的年青人不就喜好往山旮旯地跑,體驗甚麼農家餬口嘛!大隊長這麼一想,也就冇再說甚麼了,順手批了假條,叮嚀了句:“到了外頭可彆給我丟臉!”
“嗯……”顏炎哪受過這類刺激,嘴裡不自發地就溢位一聲呻、吟,但又立馬被他憋了出來,咬著牙粗喘著氣,氣味不穩地說:“下次……換我……”
高母一看,又衝動了起來,扯過顏炎的手就說:“好俊的娃,好俊的娃……”一臉反覆幾次才又問:“有女人了冇?”
第二天一大早,高睿和顏炎就醒了,在軍隊裡幾近每天都得被起床哨吵醒,但就這麼一天冇聞聲,兩小我竟然還感覺有點不適應。
顏炎臉熱得掛不住了,公然,常日裡傻兮兮的人一旦提及好聽話來普通人還真受不住,他佯裝不耐,扯了高睿一下,低聲說:“少說點……你要噁心死我啊?!”
兩個穿戴筆挺戎服的甲士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很顯眼,特彆是兩人長得端方,身量也高,隻看那身形就模糊透出股正氣,惹得過往的人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嗯....“顏炎被刺激得有些失神,雙手虛抵在高睿地胸前。
高睿看著身下的人,一身混亂地躺在地上,眼神也染上了情、欲,迷蒼茫茫的,他忍不住低下頭包住那人的嘴,吸吮了起來,過了一會彷彿不對勁似的將舌頭伸了出來,舌尖刮過敏、感的上顎,感受身下的人一陣顫抖,而高睿的手也冇閒著,順著胸口一起滑到了下、身,沿著內褲的邊沿伸了出來,裡頭溫濕一片。
高睿實在是忍不住了,也看出來顏炎就是拿著鈍刀宰豬呢,死活不給他個痛快,刹時兩腿發力死死地夾住了顏炎的,一用力就翻身上來了,猴急地扯開顏炎的上衣,喘著粗氣說:“我……我忍不住了……”
正想著,高睿鬆開了手,引著母親看向顏炎說:“娘,這是我戰友,顏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