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回到宿舍,高睿他們正嘰嘰喳喳地聊得歡暢,李慶誌也在,他見了姚飛,剛還笑嘻嘻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嘴角扯了個諷刺的神采,說:“呦,抱上連長大腿的感受不錯吧?”
姚飛一陣無語。
“連長此人...還好吧?”錢途俄然出聲。
林城說:“您好,首長。”
姚飛想,兵役結束以後他必然要買台全主動洗衣機綁上大紅花一起敲鑼打鼓地給林城送來。
林城瞧著姚飛憋得微紅的臉,表情鎮靜了一些,又想起剛纔父親說的話,他是好久冇給家裡打過電話了,順手就撥了號碼,臉上的神采溫和了很多。
錢途也不惱,往中間走了兩步,說:“如許總行了吧?”
到了車庫,林城風俗性的拉開後座車門,姚飛急了:“連長,我不會開車!”
顏炎不怕死地說:“啊,臉紅了。”李慶誌狠瞪了顏炎一眼就跑出去了。
洗衣粉起的泡泡很快就消逝了,衣服實在是太臟了,姚飛虛擰了下水,然後換次水持續拿洗衣粉泡著,這麼來回了三次,水才見清,姚飛從小就冇乾過家務,再加上內心頭憋著股氣,將衣服隨便沖沖就算完事了。
姚飛這幾天被打擊得風俗了,也冇放在心上,翻開後座門就坐了上去,林城在前頭嚷嚷:“你如何坐前麵了?坐我中間來!”姚飛那裡肯,直點頭說:“我爸從小教誨我要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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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途氣喘籲籲地趕上姚飛,說:“走那麼快乾嗎?”
李慶誌算是一個。
姚飛心虛地說:“我不曉得。”
姚飛嘲笑一聲,說:“我有冇有種,你要不要嚐嚐?”
“小兔崽子!”
但姚飛懶得解釋,他能說甚麼?說實在他也不好過?他打包票,這話一出口,仇恨值更會蹭蹭地往上漲。
姚飛一愣,冇想到錢途會俄然提到林城。錢途接著說:“你新兵練習後想去哪個連啊?我看林連的連隊就挺不錯的。”
林城終究忍不住罵了一聲:“艸,到底誰是連長啊!我特麼纔是你的小兵吧!”
姚飛彎了彎嘴角。
林城麵無神采:“感激首長進獻的一個精.子和我媽的一顆卵.子,冇有它們的結.合,就冇有我。”
內褲*地浮在泥水裡,衝著姚飛展露著身姿,那賤兮兮的模樣就跟它仆人一個模型印出來似的。姚飛嘲笑一聲,也不換水了,就著那盆泥水挖了三大勺子的洗衣粉,泡著。
錢途臉上閃過一抹難堪,嗬嗬一笑,說:“我也就獵奇。”
姚飛隻得不明本相地跟上。
林城正色:“如果你態度再這麼不端方,我讓你給我洗一輩子內褲!”
姚飛一聽就明白了,內心感覺膩煩,臉立馬冷下來,對付地“哦”了一聲。
一眾軍官都傻了眼,林司令打完了舒心了,又變成了一副笑容融融的模樣,說:“我們走吧。”
到了軍用機場,林司令已經到了,正坐在小沙發上喝著茶,乍一見到林城就猛地站了起來,蹬蹬兩步就走到他麵前,一巴掌就拍上了林城的後腦勺,罵道:“兔崽子!老子還治不了你了!”
姚飛寬裕地點點頭,林城啪地一聲關上車門轉到駕駛座那邊,歎了一句:“你還真是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