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不明白,道:“甚麼?”
寧枝之踱步到床邊,輕挑起麵前人的下巴,語氣沉沉,道:“你這輩子都是屬於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愛嗎?”
體係道:“宿主,我得提示你一件事。寧枝之對你的好感度,才方纔達到五十,壓根冇到非你不要的境地,你臨時不要想太多,漸漸刷好感度吧。”
這詭異的異物感讓邰笛忍不住炸毛,他短促地尖叫一聲,難耐至極,驀地翻開眼眸看向寧枝之。
短短幾天,他都隻是一條狗,睡著狹小的狗窩,吃著索然有趣的狗糧,每天還像個宅狗似的,窩在屋子裡不出去。
寧枝之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你不叫仆人也能夠。”寧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腦迴路,道,“離天亮就兩個小時,但是寶貝,你冇衣服穿。”
之前好感度冇到五十,就上了床的,隻要葉輕。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這麼做了。
寧枝之喃喃道:“你難受,我更難受。”
邰笛想要抵賴,就被寧枝之堵住嘴唇,猖獗地擁吻起來。
不過葉輕是為了奇蹟。他寧枝之是為了甚麼?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馳名字,我叫邰笛。”
邰笛冇說話,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睛,看清寧枝之此時被*安排的性感,貳內心湧起一股滿足感,抖擻起來,拿起做了幾天狗的看家本領——
邰笛自以為是為了後者。
寧枝之不像是那種隨便找炮.友的人啊。
他像是早已丟棄自我,沉湎在這片惹人出錯的深淵當中,又彷彿還在苦苦掙紮著,硃紅色的嘴唇時不時溢位兩聲勾人的呻.吟聲。
寧枝之揉了揉他的捲毛,語氣裡含著不易發覺的和順,他道:“小狗,你如何了?又想來一次?“
體係爲邰笛切換腦海裡的影象,寧枝之那天說的話曆曆在目。
寧枝之道:“狗冇名字。”
“啊——”
寧枝之眼也不抬,不鹹不淡地回道:“這是你對仆人問話的態度嗎?”
邰笛的聲音如同蚊吶般細弱,道:“……仆人。”
明顯是狗仙好嗎?
邰笛辯駁:“狗當然能夠馳名字!”
寧枝之道:“叫仆人。”
像是看不敷似的,寧枝之多看了幾眼。
他持續手指的行動,居高臨下地瞧著身下人的神采交雜著痛苦和歡愉。
邰笛有些羞於說出口,他遊移了很久,才問:“你為甚麼會和我……做?”
邰笛仍然冇有迴應。
寧枝之忍住了沈元,忍住了統統人,乃至那通劈臉蓋臉而來的涼水,已經澆滅了他大部分的*。
體係懶洋洋地插嘴,道:“你指的是街邊汪汪叫的來福或者是旺財嗎?”
寧枝之隨便地蹲著,翻閱著聯絡人列表。
寧枝之淡淡地嗯了一聲,道:“甚麼題目?”
“……”邰笛心塞。
活久見,他終究見到了真正的拔.叼.無.情。
邰笛氣急,這寧枝之的性.欲比他還要強,他都感覺心對勁足,嚷著夠了夠了,寧枝之還不滿足,把他壓榨成一隻廢狗,才肯罷休。
寧枝之對勁地勾了一下唇角,他嗯了一聲,漫不經心腸翻找著能夠過來幫手的人。
寧枝之沉默。
邰笛心如死灰,呈大字型癱軟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冷冷地說:“你走神,這是獎懲你的。”
邰笛好像被扔到沸水裡烹煮的蝦子,滿身粉紅靠近於透明,他張著嘴喘氣,胸膛起起伏伏,寧枝之把手指從他身材裡移去,他便感到一陣空虛,像回到母親子宮裡普通,伸直著身材,漸漸落空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