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君嗤笑一聲,看了一眼向晚知,然後,她枕頭邊的手機螢幕就亮了起來。
向晚知的聲音聽上去冰冷且不帶豪情,彷彿是法官宣判一樣,給於暢逸下了極刑,“是你和你的初愛戀人,把她逼死了。”
於暢逸內心俄然升起一陣惶恐來,他想起那小我,這些年一向像一盞明燈一樣,燃燒本身,為他照亮回家的路。一向陪在他身邊,不但陪他度過了這麼多年風雨、還幫他承擔了大部分任務、讓他過得如此安好的一小我,終究,從他身邊分開了。她走以後,再也找不到第二小我,能像她一樣毫無儲存地對待本身了。
話音落下,於暢逸瞥見馮碗的身材猛地一震,接著,她眼中的神采彷彿是滅了的燈一樣,刹時暗了下去。剛纔還坐在他劈麵,跟振振有詞的人,身材彷彿被人抽走了力量一樣,軟綿綿地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