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哥哥，咱倆永久在一塊，我給你做新娘，還能有很多很多的胖娃娃……”

聲音越來越弱，到了最後完整聽不到了。

皇後的表示卻不是天子想的那樣。她半晌纔回過神來，上高低下打量天子，像是在看一個不熟諳的陌生人：“陛下，你傻了？”

“要我死？用過啦！另有新體例？”

“小五哥哥，你負我……”

皇後揪住天子的衣袖，“小五哥哥，你快奉告她，你不是那甚麼陛下！”

“我做錯了甚麼？”

“我本覺得，我們都死了，就能平生一世在一起了……嗬，本來是做夢啊……小五哥哥，你為甚麼還不來見我！”這句話聲音很小，不細心辯白底子聽不清。

皇後卻抓住了容妃話裡的“陛下”兩個字，笑嘻嘻地：“小五哥哥，你瞧，容妃也認錯人啦！她把你當作天子啦！”

怒意頓生。

皇後全部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