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絕還記得不要表示得太奇特,死死咬住牙齒做強忍狀。
一對璧人。唐絕這麼評價陽光下並肩而立的蘇青藍和城陽王。蘇青藍花容月貌,明麗大氣,擔得起城陽王妃的名頭,城陽王器宇軒昂,冰冷嚴厲,卻經常和順地看向蘇青藍,與此對比,他向來到這裡,就冇掃跪在地上,五花大綁的唐絕一眼。
應當是疼的吧,冇見,神采已經比紙還白了麼……
儘力直起腰背,屈膝坐起,琵琶置於膝上,手按絲絃,有鮮血直流而下,很快,染紅了純紅色的麻衣……
右手腕劇痛,應當是斷了……
還真鍥而不捨了,唐絕理了理影象,衰弱地衝她笑了笑:“姐姐,你尋一琵琶與我罷。”蘇青藍來這裡毫不是為了滿足蘇白芷的誌願,隻是為了賞識一下蘇白芷的臨死掙紮,應當很樂意滿足這點小慾望。
不想這些,被解開繩索的唐絕接過那琵琶,不消感激蘇青藍,在死囚臨死之前,給他們個頒發本身胸中感言的機遇,本就是應有之義。
確切,蘇白芷的罪名,看起來已經證據確實了。
“陛下!陛下!您死得冤呐!此等惡女不除,我大楚永無寧日!”這是一白髮老者。
蘇青藍唇角上揚等候著蘇白芷的病篤掙紮,城陽王則冰臉神一樣站在那邊毫不動容……軍神嘛,生啊死的見多了,在蘇青藍嫁給他以後,先知的才氣極其超然,城陽王已經把全天下的兵權捏在手裡了!
至於蘇家……蘇青藍早就籌辦好了,蘇白芷早被趕削髮門,和蘇家無關了。
手腕,被唐絕以不甚諳練的手腕胡亂一掰扯,一陣哢吱哢吱的聲音……彷彿是好了。
一身白麻布,五花大綁,跪在地上,胸前袖口□□的肌膚,幾道淒美的鞭痕……為甚麼說淒美,因為這具身材的肌膚太標緻,細白細白的,襯上鞭痕,像綻放的梅花花瓣……當然,如果不是在本身身上,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