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宮女們端上菜時,她翕動小鼻子,忽偏身一轉,直直撞倒了一盤菜。
“炎哥哥~”她悄悄蹭了蹭,聲音嬌媚勾人。
“無礙。”蕭青棠一麵含笑著,一麵抹去衣上的菜肴,“本是我不慎衝撞了你。幫我去打水,我想沐浴,正巧睡了幾日,也該洗洗。”
【“炎哥哥公然善解人意,我正想去聖雪山冊封,憂?該如何開口時,他便主動提出了。”蕭青棠笑眯眯。】
她下了水池,跟著走動,水花悄悄濺起。那水花聲,清楚很淡很淺,卻似激昂的旋律,奏出了讓人血脈僨張的樂曲。
衣裳輕浮如紗,烏黑肌膚若隱若現,且領口大開著,兩團綿軟半露不露,吸惹人一探究竟。她軟軟倒在他懷裡,粉麵含春,嬌軟似無骨,小媚眼飛飛。
說著,她的情感降落下去,“陸哥哥葬在哪?我要去拜祭他,起碼奉告他,我很好,免得他在地府下冇法安眠。”
半晌後,蕭青棠嬌軟的聲音傳出:“把我的衣服拿來。”但她一昂首,便對上秦炎陵的眼,好似怔了怔,當即捂著胸、縮著腿,滿頭青絲飄在水麵上,粉頰含春情,大眼水汪汪,聲線略顯慵懶妖媚:“炎哥哥,如何是你啊?你可真壞,偷看人家沐浴哦!”
【666一臉懵圈:“666!”】
“你寫了甚麼?”蕭青棠猜疑。
【蕭青棠撩了撩髮絲, “去撲倒他是初級媚術,如本狐狸精這類的,天然是勾引他來撲倒我呀。”】
蕭青棠套一身輕紗,經心打扮了番,內裡披上一個大大氅,坐上一頂肩輿,悄咪咪跑入他的宮裡。
蕭青棠心潮起伏,毫不躊躇隧道:“聖雪山!”
“這就對呀,”蕭青棠雙眼亮晶晶,“悶騷不好,應當明白說出來。”她眼波流轉,媚態橫生,“人家不但比之前飽滿,手感也比之前好哦,不信你摸摸?”
“奴婢知罪!”宮女一慌,忙跪下惶惑道。
“那好,明日再去拜祭,正巧我現在也困。”蕭青棠閉上眼,軟軟偎依著秦炎陵,俏臉瑩白如玉,睫毛在微微顫著,輕抿了下唇,“我要後位。寶寶出世後,該當是嫡子,我要給他最好的。”
“口是心非。”蕭青棠咕噥,一手捂著胸,一手去扯他手裡的絲巾,但見他把東西往池邊椅上一放,其人便走開,不由又叨咕一句,“假端莊。”
“夫君?”那又柔又軟的一聲叫,秦炎陵筆下一頓,抬目望去,便見她脫去大大氅飛撲而來,順手攬住她柔嫩的纖腰,製止她跌倒,目光閃了閃。
秦炎陵冷冷地瞥去,便一甩袖下了床,但被蕭青棠拉住,她跪坐在床上,伸著兩隻瑩白的手,傾上前去給他清算衣裳,又替他合上腰封。期間,那一雙柔滑的小手,悄悄地滑過他的頸,又緩緩撫過他的胸膛,再往他腰間繞了圈,整小我便似在他懷裡,小鳥依人般。
秦炎陵的呼吸,一點點的,減輕,混亂。但是彼時,小狐狸精卻似未見,一扭小蠻腰,便嫋嫋娜娜下了床,光著潔白的小腳丫,輕紗拖在地上,襯得身姿柔嫩嬌美,又顯超脫。
他情不自禁地伸脫手,挑起她的下巴,細細地打量她。她生有一雙桃花眼,吵嘴清楚又瑩潤,好似黑珍珠浸在水銀裡,清楚是傲骨妖嬈,恰好神態純真嬌憨。
秦炎陵一怔,沉默不語,忽見她昂首瞋目而視,問他:“你捨不得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