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陵目光垂垂暗沉,情潮伸展滿身各處,呼吸亦熾熱粗重,明顯已動情。彼時,他微微靠近,按住她的腰肢,用批奏摺的硃砂筆在她臉上寫著。
秦炎陵似一噎,便出了寢宮,門口杜峰上前,稟道:“陛下,查不到巫醫的秘聞。”
秦炎陵唇角微翹,一本端莊道:“右臉寫著‘來嘛,來嘛’,左臉寫著‘快撲倒我呀’,額頭上寫著‘我身嬌體軟’。”他挑起她的下巴,“棠棠,我可有猜中你的內心話?”
入夜,秦炎陵仍在天啟宮,措置著政務。
她下了水池,跟著走動,水花悄悄濺起。那水花聲,清楚很淡很淺,卻似激昂的旋律,奏出了讓人血脈僨張的樂曲。
“奴婢知罪!”宮女一慌,忙跪下惶惑道。
“口是心非。”蕭青棠咕噥,一手捂著胸,一手去扯他手裡的絲巾,但見他把東西往池邊椅上一放,其人便走開,不由又叨咕一句,“假端莊。”
他情不自禁地伸脫手,挑起她的下巴,細細地打量她。她生有一雙桃花眼,吵嘴清楚又瑩潤,好似黑珍珠浸在水銀裡,清楚是傲骨妖嬈,恰好神態純真嬌憨。
半晌後,蕭青棠嬌軟的聲音傳出:“把我的衣服拿來。”但她一昂首,便對上秦炎陵的眼,好似怔了怔,當即捂著胸、縮著腿,滿頭青絲飄在水麵上,粉頰含春情,大眼水汪汪,聲線略顯慵懶妖媚:“炎哥哥,如何是你啊?你可真壞,偷看人家沐浴哦!”
“臣遵旨!”杜峰抱拳道,略微躊躇,“陛下,臣擔憂……”
“炎哥哥,該起啦,還要用早膳呢。”蕭青棠半歪著頭,悄悄抓住他的手,似偶然地摸了下,便撐身而起,那副姿勢嬌軟而撩人,眨了眨眼睛,對準他吹了口氣,“不然,會遲了早朝的。”
“陛下思疑……女人是妖孽?”杜峰驚奇不定。
儘量多做,少說,讓她看不懂!
秦炎陵盯著屏風。旁側,宮女們全都低著頭,殿內唯有水聲,悄悄的,淺淺的,讓民氣動的。
咯嚓!清脆的聲音,響徹大殿。秦炎陵目光一掃,先看向了蕭青棠,張口便欲問她,但臨到口裡,纔將那句“可有傷到”嚥了歸去。
【666斜睨,“……”宿主的臉皮,厚得讓它無言以對。】
蕭青棠顫抖了下,偷偷瞄他一眼,便又埋入他懷裡,像在撒嬌般地蹭了蹭,忽伸出粉嫩小舌,緩慢地舔了下他的喉結,才軟軟道:“也好,不遲誤你上朝,我奉侍你起。”
【666一臉懵圈:“666!”】
“下去!”秦炎陵容色冰冷,“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在一麵繡著青竹的屏風後,蕭青棠緩緩解下腰絲帶,行動又柔又美,映在屏風上的倩影,每一分恰到好處,幾近毫無瑕疵,便似一副活動的畫,的確美到極致,媚到極致,尤其撩民氣弦。
衣裳輕浮如紗,烏黑肌膚若隱若現,且領口大開著,兩團綿軟半露不露,吸惹人一探究竟。她軟軟倒在他懷裡,粉麵含春,嬌軟似無骨,小媚眼飛飛。
她撲閃著眼睛,又向他偷瞄去一眼,臉頰上微顯粉霞,攥著他一角衣袖,搖了搖道:“好不好嘛?”
【666吞吞吐吐:“這個,一上來就勾引……這也太,太勁爆了吧?”】
“炎哥哥~”她悄悄蹭了蹭,聲音嬌媚勾人。
恰好,她又一昂首,那勾人的小媚眼,便天然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