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驚奇地看著劈麵沙發上的薛司晨,宋念祖呐呐地說了聲感謝。
替對方掖好被子,忍不住在閉上的眼睛上吻了吻,然後回身換好衣服,關上了寢室的門。
“哎?把這麼都雅的眼睛遮起來也太可惜了。”
“你的車還在公司的泊車場,以是,週一的時候我來接你一起上班吧?”
說完不等電話那頭的人的反應,又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我來替你上藥吧,你應當也冇這個力量吧。”
“恩,你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我替你找一身我的衣服吧,內衣我也有潔淨的。”
宋念祖走路的時候固然有些難受,但還是儘力天然地走回了家,早上冇有力量讓對方抱來抱去已經是極限了,現在本身能走,他如何也不肯意讓薛司晨把他抱上去。
“冇甚麼,我是誌願的。”
被猛一收縮的後1穴夾得差點繳械,薛司晨立即守住精關,喘了幾口氣。一邊保持著那樣磨人的收支攪動,一邊略帶疼惜地吻過對方背上有些慘烈的陳跡。
“喂,念祖明天累到了,冇空接你電話,你今後也彆在打過來打攪我們的餬口了。”
這時候讓薛司晨停下來他是做不到了,將宋念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兩手把握著對方的腰部,一下子挺入,閉眼喘氣,他能感遭到留在對方體內的液體,如許的事,想想就頭皮一陣酥麻,並冇有立即凶惡的打擊,而是在對方體內細細地研磨攪動起來。
留在後1穴裡一夜的液體跟著如許淺淺的抽動漸漸地溢位了一些,床上已經半乾的陳跡加上新感染上的液體,顯得淫1靡至極。
彷彿是奇特昨夜還那麼鹵莽的報酬甚麼俄然如許和順,但是身上落下輕吻和那樣磨人的收支,讓他的身材變得非常敏感,他乃至感覺本身能夠聞聲對方在本身身材裡攪動的聲音。
比起另一個本身,這時候薛司晨較著和順的多,但是如許的和順更像是一種折磨,敏感點被如許不竭地研磨,宋念祖的身材已經忍不住顫栗起來了。
正按著電話的宋念祖一愣,點了點頭,然後就瞥見薛司晨抽走了本身的手機。
然後就這麼一個喂一個吃,一碗粥很快就見底了。
宋念祖有些難堪和不知所措,但他確切又累又餓,就伸開嘴把粥吞了出來。實在薛司晨也不像大要那樣淡定,瞥見宋念祖這麼乖乖地吃下去,也鬆了口氣。
太刺激了,如果換做是他,絕對做不到像昨晚那模樣。歎了口氣,清算完家裡今後,翻出外賣電話,籌辦中午的時候訂外賣。冇體例,他的技術本身勉強吃吃還能夠,但是讓宋念祖跟著一塊吃他就不太美意義了。
捏住低著頭被本身撞得嗯嗯啊啊的宋念祖的下巴,用嘴堵上那張不斷勾引本身的嘴,把統統的聲音都堵在了兩人的嘴裡,隻能聞聲不時泄漏的哼唧。
宋念祖的耳朵有些紅,儘力天然地嗯了一聲,然後微微挪動著身材,彷彿籌辦本身來的模樣。
兩小我一起吃了送來的外賣,固然薛司晨想留宋念祖再歇息一會,但是看他對峙要歸去,就開著車把他送返來了家。
“阿誰,我的眼鏡……”
“嗯……”
蹲下身看著對方的睡顏,宋念祖的皮膚偏慘白,以是眼下的青色非常較著,作為累到人家的始作俑者,薛司晨冷靜地慚愧了一下,然後謹慎地把對方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