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謹慎弄傷了,多謝體貼。”
趁著宋念祖呆愣的狀況,薛司晨抓著宋念祖的手隔著褲子揉弄了之下,頓時忍不住收回一聲舒爽地感喟。
真是因為是特彆的,他便更加不想粉碎這份特彆。但是另一個本身明顯行動力過強,直接把兩人的乾係推到了另一個境地。
比起在俱樂部裡純真的宣泄,宋念祖的身材更讓本身沉迷,真是想想就要硬了。另一個本身也是的,明顯也忍不住上了,還這麼磨磨唧唧的。既然有那麼點感受,就把他變成本身的啊。
“宋經理,你這是受傷了嗎?”
固然宋念祖看上去很淡定的模樣,彷彿真的隻是不謹慎受了個小傷,但是走在他身側的薛司晨能夠感遭到對方有些緊繃的身材,和大師在將重視力轉開時的放鬆。
“我想乾嗎,當然是想乾你。那晚我們不是做得很爽麼,你也很記唸吧?”
薛司晨打斷宋念祖的話,一臉“本來你是這個意義”的神采看著宋念祖,讓宋念祖的神采忍不住扭曲了一下。
掛上電話,宋念祖感覺很頭疼地看著劈麵的薛司晨。
想起那一晚*的滋味,薛司晨就忍不住眼神暗了幾分,宋念祖的身材特彆敏感,很輕易就能適應本身的節拍感到快感,如許的身材的確是讓他欲罷不能。
週一的淩晨,宋念祖爬起床來,洗漱完今後,對著鏡子裡脖子上的傷口有些無法地歎了口氣,認命地塗了些消炎的藥膏,然後裹上了紗布。扒拉了下本身的頭髮,勉強遮住耳後的陳跡。
因為明天的宋念祖冇有戴眼鏡,固然人還是那小我,但是卻出彩了很多。薛司晨能夠發明電梯上的女職員不時打量宋念祖的目光,一旦對上宋念祖的眼睛,便有些臉紅紅地轉過甚。
“但是我並不喜好你。”
不過看宋念祖的模樣彷彿是藉著喝粥來製止和本身的對話,這讓薛司晨略微有些有力。
薛司晨在邊上聽了,內心的感受挺龐大的,理不清楚,隻是感覺阿誰紅色的紗布有些刺目。
“不記得了?寶貝,身上的陳跡還冇褪掉吧?”
彷彿是在死力忍耐著一樣,宋念祖眼神鋒利地看著劈麵的男人。
“當作一夜情?你是這類人嗎?原話還給你,方纔的話我能夠當作冇聽過,我的忍耐力可不太好。”
宋念祖聞聲開門聲,就皺著眉望了疇昔,他冇想到是薛司晨,以是微微驚奇了一下。
薛司晨帶著戲謔的神采,走到宋念祖的辦公桌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俯身靠近宋念祖。
抬腰頂了頂宋念祖的嘴,薛司晨倒是冇有真的活力,畢竟對方抵擋的模樣在他眼裡很敬愛就是了。
“薛司晨,我不感覺我們上一次床能代表甚麼,你能夠把它當作一次一夜情。大師都是成年人,我感覺我們還是保持上部屬的乾係比較好。方纔的話我能夠當作冇聽過,現在請你出去。”
笑著瞥了瞥對方裹著紗布的脖子,再用視野掃了宋念祖被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材一圈。看著宋念祖繃緊了身材,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本身的嘴唇。
身上的陳跡一遍各處提示著他之前的放縱,想忘記都不是那麼輕易的事。這些都還是輕的,因為那天實在過分狠惡,他現在走路還感覺十彆離扭。
“如何,不喊老公了?”
神采有些丟臉地看著薛司晨,大抵是冇想到薛司晨會俄然提起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