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還是早點告終比較好。”顧南蹲下去摸摸喲哈的耳朵：“我等得起，可一夜之間化為灰燼的無雙穀……等不起。”

燕無歸眉毛輕挑一下，環住顧南的腰與他額頭前貼，而後悄悄一笑，雙手猛地用力將顧南攔腰抱起。

“四年前我剛熟諳你的時候，也來看過河燈，當時候你拿著一盞河燈在河邊淺笑，我很想上去握住你的手，但是冇敢。”

顧南：“……”婁一忱還在地牢關著，甚麼都不管就這麼直接破廉恥真的好麼？

顧南握緊匕首靠近婁一忱，匕首抵到他胸口的一刹時，婁一忱俄然展開眼睛朝著顧南笑了笑：“難為燕無歸竟然忍心讓你的手感染了鮮血……不過這一刀確切應當你脫手，顧先生，記得動手狠點，不然來日收到我的賀禮後……你會悔怨的。”

“你說，是不是很不公允？”燕無歸抬眼看顧南，眼眸還是是紅的，可聲音卻漸漸低了下去：“為甚麼，連十年都不肯給我？”

一片黏稠。

顧南提著油燈走出來，冇走多遠，就看到了婁一忱的身影。

顧南生硬地扯了扯嘴角，伸手。

“阿南，我在。”

【叮，攻略工具燕無歸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100（平生所求）。】

“這不公允。”燕無歸眼眸赤紅：“我十七歲遇見你，喜好上你，到現在四年，四年，我抱著一個執念過了整整四年！”

門外，哈士奇收回已經貼在了門上的爪子，回身跑開。

顧南皺皺鼻子，上前攬住了他的脖子。

“燕……”

【叮，劇情終究任務[複仇]完成，任務完成嘉獎積分一萬五。】

“但是為甚麼連十年都不肯給我？”

“……”

“好。”顧南無聲笑了笑，莫名其妙紅了眼眶。

“我真喜好你。”燕無歸笑笑：“我還記得剛開端熟諳你的時候，你對我說你想去極北之地看雪，也不想想你身材受住受不住，太率性。”

“我的慾望啊……”燕無歸眉眼彎起：“已經實現了。”

說著，他哈腰放下顧南，回身剛想要將顧南抱起，俄然看到本身肩膀處一片刺目標鮮紅。

“嗯。”

“好。”

顧南實在很想奉告燕無歸現在是夏天，再冷也冷不到那裡去，可看看燕無歸當真的臉，顧南終究甚麼都冇說，冷靜抱緊了手爐。

“大抵又走了吧。”婁一忱靠在牆上，聲音很安靜：“不管去那裡也不會比留下更糟糕了。”

“你彆驚駭。”

“那就先去廬州，白日我們去茶館聽書，梨園看戲，早晨就去江邊乘舟，看看燈火……你必然會喜好。”

回了藏劍山莊，山莊還是如前，小黃雞四周跑來跑去，看到抱著顧南的燕無歸時昂首眨眨眼，嘰嘰嘰。

“好了，我曉得你驚駭，冇事，有我在呢，好好歇息，睡吧。”

燕無歸站在門邊看看內裡順著屋簷滴下來的雨水，眉頭皺起：“等雨停了再去不可麼？”

“冇有機遇了。”顧南垂眸將匕首抽出來：“婁一忱，欠無雙穀的，該還了。”

放完了河燈，燕無歸拉著顧南的手沿著巷子漫無邊沿的走，也不曉得走了多久，麵前俄然呈現了一顆樹，樹枝上繫著紅色綢布，中間另有幾對男女正拿著綢布繫上去，回眸對視間皆是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