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述道:“你就不怕剛纔注射出來影響血液純度?”
程述麵前的霧漸漸散開,趴在他身前的卻不是喬虞,而是宋以睦。
白林卻笑:“你覺得你那手上輸液貼裡的孔隻出來了葡萄糖?宋流光,民氣險惡,道上乾了那麼多年如何還是不懂呢?”
程述:“......”
程述這纔想起之前感覺白林熟諳的啟事從那裡來,本來是如許。
白林哼笑了一下,“抽你點血罷了,你不會驚駭吧?”
不想......再等下去了。
白辭冷哼了一聲。
程述道:“白林,哪個抽血要特長術刀和紗布的?”
“早就太晚了。”
他說:“你和宋以睦如何說的?”
程述展開眼,入眼的是一片紅色。
程述道:“那你就彆想要了。”
......
程述沉沉垂下視線,好似是困極,那邊站著的白辭咬牙切齒得能讓人聽著那讓人頭疼的咯吱響,而白林站在他中間玩弄著桌上的儀器,宋以睦失魂落魄一樣靠在程述床邊。
程述微微斂眉,“宋先生,你想聽甚麼呢?”
男人的目光暗沉,這個時候俄然微微亮起來,他說,“好。”
宋以睦神采白了,他道:“用我的......不可嗎?”
他手抖著去口袋裡摸平時喬虞都會給他備下的糖,籌算坐地上歇息一會兒,手指觸到空空的袋子才愣怔怔出了神。
早就太晚了,等程述走後這個小天下的能量就會全數被喬虞接收,而宋以睦,他的宋流光再也回不來了。
白林不說話了,隻是拿著抽血的管子過來,上麵是個血袋。
白林說:“祕製,能提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