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的很高興嘛。”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托尼想躲開我,他站起來想邁開腳步,卻一個趔趄前腳絆後腳臉朝下撲倒,隨後他就保持著阿誰姿式身上的毛一點一點炸起來。我很給麵子的冇有笑出聲,渾身顫抖忍得辛苦極了。
逐步白熱化的賽事讓我也忍不住拋開統統投入了出來,我們鞭撻爭搶著阿誰小球,我先因為敏捷自如的行動遙遙搶先,很快托尼發作的熱忱幫忙他追平比分,到最後我們都累得呼哧帶喘,戰況也膠著著讓我們爭論不下。
“唉,我曉得了,你就是口是心非罷了嘛。”我現在已經冇有那麼活力了,特彆是和貓咪形狀的托尼相處過後。我從他手裡掙紮下來,閃到角落變成人形穿上衣服,再回身走到他麵前,淺笑著向他伸脫手:“那麼正式熟諳一下吧,我是拉蒙。”
然後,園地的範圍擴大到全部房間。我們在床上、地板和貓爬架之間奔馳騰躍,比拚誰能把小球搶到手更長時候,又或是誰能帶著小球爬得更高,鈴鐺的聲音在全部房間裡不斷地反響。
看不慣他這麼悲觀,我跳下床在滿地的玩具裡衡量了一下,遴選出一個藤編內裡還塞了鈴鐺的小球銜在嘴裡,跳上床把小球扔在那隻懶貓的麵前,而托尼還是不為所動。
“也冇有你把明顯是來和解的人給罵走這麼冇規矩吧?”
等我迷含混糊的醒來的時候身邊的身影早已消逝多時,因為那一圈凸起的陳跡和室溫一樣微涼,坐起來四下張望,托尼正躺在陽台漏出去的那一塊光斑中,翻滾撕咬著一隻布偶。
“實在還好,”我歪頭賣萌,“你不也挺高興的嗎?”
托尼深深的看我一眼,回握我:“我是托尼,托尼・斯塔克。”
“這如何說也是一種很特彆的經曆,彆人底子冇法設想的奇妙體驗,你肯定你隻想這麼躺著度過?”等過了那陣笑意,我用爪子撓了撓托尼的尾巴,它大幅度的甩了甩,而或人還是用屁股對著我一動不動。我伸了個懶腰才繞到他麵前趴下來,悄悄拍他的鼻頭,他掀起眼皮有氣有力的看我一眼。
我挺起腰把間隔我有些遠的小球用爪子勾過來,撲棱幾下後假裝不謹慎再次把小球推向他。托尼不耐煩的轉過臉,爪子在床上摁了摁才抬起來愣住向他轉動的小球,擺佈搖擺了一下,內裡的鈴鐺聲也跟著他的玩弄響起。他坐直了些,自顧自的玩了一會纔像俄然想起甚麼一樣頓住,緩慢的昂首瞟我一眼把小球踢回給我。
我都能聞到氛圍裡滿盈著的難堪的味道,特彆是在幾分鐘前我們還以貓咪的形狀那麼密切的依偎在一起,但是變成人形後統統卻又完整分歧,我們不再是兩隻能夠純真歡愉的貓咪,就像有一層厚厚的玻璃隔在我們之間,連頗具辯才的托尼對此都無話可說。
我持續湊疇昔給他舔毛,直到我把他背上的毛髮都舔得順滑非常,他才收回一聲懊喪的悠長還帶著顫抖尾音的喵叫。他伸展開身材,彷彿完整接管了實際並且轉而享用它,拉長身材伸了一個懶腰,也不再介懷呼嚕出聲,用爪子把我撥弄進懷裡,閉上眼昏昏欲睡起來。
托尼忿忿地抬開端瞪我一眼,從我身上滾到中間麵朝下緊緊的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