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步走到書桌前,拿起羊毫,沾了飽滿的墨汁,在烏黑的宣紙上殺氣騰騰的寫上:丁丁長在眼睛上,隻認屁股不認人!禽獸!
聽他把男人掛在嘴上,南策實在冇忍住大笑起來,目光從他青澀稚嫩的小臉漸漸掃過他身上,最後看著烏黑的腳丫子,他笑的開朗,陸源卻火冒三丈。
嗯,明顯這個不太能夠。陸源不由撐著額頭,肝火燒的差未幾了,就要考慮前麵的事情了,他現在是個凡人,捅一刀是會死的。而這個小黃文的內容纔剛要進入正規,三兩下底子不成能走完。
想了想,他說:“我要一個甚麼都弄不壞的小籠子,養它,要能包管它的安然。”
陸源本想說叫紫辰,但是紫辰底子不像一隻貓的名字,因而說:“叫它喵。”
還辯駁了一句:“耍賴的男人必定比耍橫的男人好。”
靈寶本來想疇昔看陸源寫了甚麼,陸源狠狠的瞪他一眼,他隻能不去就不去,遠遠的在一邊當個溫馨的好寺人。陸源臉上冇了一點神采,落款“你爸爸”,又叉掉,改成“分離”,最後把整張紙揉了,在新的白紙上重新寫上“分離”兩個字,終究把羊毫一扔,把分離兩字也揉了,對靈寶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