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笑夠了一抬手製止了後輩們的嗤笑,冷下臉來對關夫人說話的口氣中多了威脅:“北劍宗孔盟主現在正駕臨蓮湖山莊雲陽城分舵,盟主為我主婚事不宜遲,請嶽母速速讓纖纖隨我下山結婚,另將嶽父關旭真人在龍門潭獲得的寶貝作為師妹嫁奩,一併交與小侄,不然小侄隻好親身派人脫手了!”
“弟子也是剛從內裡探聽來的,不知真假。”
景陽內心一樂,公然,雄性植物就是好鬥,男作者寫出來的修真界對“第一妙手”這四個字敏感至極,哪有不探聽的事理。哼哼,探聽就好辦了,方纔還派張依依出去放了一點風聲呢,就怕你不探聽。
“彩禮,玉少可帶來了?”景陽看樊玉等著她一臉震驚驚奇難以置信,感覺好笑,又問了一句。
金丹弟子,二指斷秋水劍這就夠令人震驚了,她竟然還吃了全天下修真之人都垂涎三尺的三腿金蛤蟆神丹,的確難以置信!
景陽端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嗤笑道:“玉少何必這麼衝動,我隻是就事論事。玉少也是出身在蓮花山莊這等大門大派裡,既然承認了這門婚事,莫非不曉得對待長輩與姻親的端方?一口一個‘速速’‘脫手’,不但結婚白手而來,對自稱的‘嶽母’還如許咄咄逼人寸步不讓,敢問這與禽獸有何不同?我方纔隻說是狗,看來還真是欺侮了狗。”
景陽固然不大明白甚麼是下品靈器,但聽著“下品”二字就感覺拿不脫手,更何況彩禮這類東西,彆說一樣下品靈器,就是一樣上品靈器也不可啊,“一樣”彩禮,亂來誰啊!
“本是要退掉的婚約,如何下過定?”這個時候不聲不響的關夫人倒是開口了。
固然冇有之前那麼放肆了結還是冷哼一聲,啪的將一塊白玉環拍在案幾上,“此物乃是窺天靈環,下品靈器。用真元催動能看人修為根骨,埋冇本身靈氣,即便隱身之術在玉環之下也無所遁形,我便拿如許寶貝做個彩禮吧。”
“混蛋!我師父拚著一命得來的寶貝,如何竟是你想要就要!甚麼孔盟主主婚,雲陽門的事輪不到外人插手!”關夫人身後的青衣男弟子義憤填膺,氣得臉都紫了,但模樣長得倒是長得不錯。
“玉少,你口口聲聲要夫人將師叔用命換來的寶貝作嫁奩,我倒是很迷惑,你帶了甚麼彩禮來才配得上要那麼豐富的嫁奩呢?”景陽嘖了一聲。
可她還冇來得及說話,門口風風火火跑出去一個滿臉憂色的灰衣弟子,進門單膝跪地一拱手朗聲道:
景陽一聽內心就樂了,本來修真界也有這些世俗的禮節,這個男作者的三觀也真是好不輕易正了一會。不過也是,既然設想了要“嫁奩”奪寶的段子,這個修真天下觀裡當然也是有世俗禮法可言的。
樊玉一揣摩,感覺也是那麼回事,如何也不能放過那麼好的機遇,一拍桌子怒道:“哼,我看你們雲陽門就是成心悔婚,說甚麼六禮,這要都辦下來一年半載如何能完?我看你們就是不給孔盟主麵子,禁止聯婚粉碎正道聯盟,我要到北劍宗孔盟主那邊說理去!”
隔空打臉!
樊玉看著景陽固然冇有說話但那眸子子都要瞪出來了。
實在景陽對男頻修仙的過程比較恍惚,模糊記得大抵都是“煉氣 ― 築基 ― 結丹―元嬰―煉虛―化神 ―渡劫飛昇”這麼個過程,但是中間必定又分層級,她也不是很清楚結金丹到底是個甚麼環境,不過看師兄弟的反應大抵是挺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