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溪點頭，“我隻玩過一塊木頭，接著我放歸去了，三弟就打我。”

季又童也耐著性子，“那你將早上的事情都說一遍。”

去顧家的時候，季又童穿上三姨太送來的衣服，頭髮是費芸芸幫她梳的，隻是將頭髮簡樸地盤著。三姨太拉著她細心瞧，將頭上的一支釵子拿下插她頭上。

“我們就是去外邊逛逛，看到路上有雜技演出，就在邊上看了會兒。”季又童搶先說道，如果顧清溪說出吃了東西，歸去被季老太曉得必然要捱罵，感覺她是用心所為，搞不好還會扳連費芸芸做苦活。

三姨太一字不差地跟季老太彙報，還將錢金雅邀季又童去顧宅玩一併說了，季老太沉聲道：“大丫頭平時不發言，冇想到她還能得顧家歡心。”

看他說的當真不像扯謊，季又童循循善誘，“那裡可駭了？”

“為甚麼打你？”

說到雜技，顧清溪的重視力被轉移，興高采烈道：“是啊，那位大哥哥可短長了！”

顧清溪想想也對，爹和娘早上彷彿都冇有用飯呢，他靈巧地疇昔報歉，說完了還奉迎地看著季又童。

冇隔多久，媒婆再次上門說了顧清溪的事情，谘詢季家的意義。季老太當然是冇題目，朱平那邊她找人給退了，至於季又惠，她比季又鈴大十來天罷了，夫婿還能漸漸選。

巴拉巴拉地，顧清溪聲色並茂地將事情都說了，在廚房如何偷吃如何把東西打翻，一字不落地說完，把大師都逗樂了。季又童忍住笑，“還不快去跟夫人報歉？你把大師飯食打翻了，彆人豈不是都要餓肚子？”

顧清溪抬眼想想，“另有施婷姐姐，她啊……”他環顧四周冇人，趴在季又童耳邊說，“她長得跟蛇一樣，特彆可駭。”

“你這孩子……”錢金雅將他手拿下來，為莫非，“季女人彆介懷，倒是……偶然候的話，來府上玩。”

施婷？不是顧清連大老婆麼。

顧清溪儘力想了想，他隻不疇昔廚房偷吃東西，並冇有出錯啊。他搖點頭，“冇有……”

目睹要走，顧清溪委曲地拉著季又童的手，“我要姐姐……”

“就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