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宴景已經覆了上來,伸手撫摩著備受蹂/躪的唇瓣,眼裡儘是心疼。
“蜜斯?”宴景停下,往回走了幾步,神采中帶著些瞭然與等候:“是在挽留我麼?”
“……小景?”黎鑰無措地伸手,想要擦去宴景不斷滑下的眼淚:“我已經不痛了,小景,冇乾係的。不要哭……真的不痛了……”
終究看清了麵前一幕。
如果宴景說的是這件事,那麼影象中與之相乾的也就是在黎鑰十幾歲時,曾因為看到某本紀行,而向宴景表示過本身對於這個國度婚姻軌製的認同。
“我永久不會傷害蜜斯。”
他行動和順地翻開被子,看著嚴峻不安的蜜斯,低聲安撫道:“彆怕,蜜斯。”
50便士、50便士…愛爾蘭…黎鑰腦中飛度地過濾著相乾資訊,下一秒彷彿抓住了甚麼似的,微微瞪大了眼睛。
兩人達到預定的旅店入住,第二天一早,黎鑰方纔睜眼,便收到了宴景的求婚。
“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比及疼痛減緩以後,還來不及展開眼睛,黎鑰便感遭到眼睛上落下了幾個安撫的吻,伴跟著的是----溫熱的液體打在了她的臉上。
“蜜斯、蜜斯……”
他終究完整占有了蜜斯。
宴景諳練地替她擦乾頭髮,將燈調暗,體貼道:“早點睡吧,蜜斯。”
“我是你的老婆,小景,我想陪著你啊。”
明顯、明顯他隻應當感到滿足的。多年的夙願達成了,不是嗎?但是,為甚麼,宴景隻感覺本身眼眶發熱,透明的液體不受節製地溢位來。
他的聲音裡如同帶了細精密密的小勾子,勾的民氣都跑了。黎鑰隻能紅著臉,渾渾噩噩地點點頭。
話音剛落的同時,他便伸手托起蜜斯的腳,在弧度標緻的腳背上落下淺淺一吻。
黎鑰的聲音微微發顫,她抽了抽腿,腳踝卻被緊緊握住了。
告彆黎家父母以後,兩人並冇有像一開端說好的那樣直飛瑞士。
最脆弱的部分被人和順地對待著,固然腦中充滿著恥辱與驚駭,卻反對不了心底生出的絲絲癢意。黎鑰隻能側過甚,咬住嘴唇,緊緊閉著眼睛。
…………
口氣帶著些記念,眸光微斂:“蜜斯,你……不記得了嗎?”
誰知,宴景替她掖了掖被子,竟然像平常一樣回身行動悄悄地就要往外走。
“嗯~”在他的行動中,黎鑰忍不住呻/吟起來,她伸手環住宴景,吻了吻宴景潮濕的眼角,邊喘氣邊斷斷續續說道。
“我愛你,小景。”
“蜜斯,如果忍不住的話,就咬我好了。”
眸子裡滿滿的都是她的倒影。
“感謝你,蜜斯。”
還在心底偷著樂,聽到宴景的話又有一些羞怯,隻磨磨蹭蹭地躺在了床上,視野飄忽著,不敢去看宴景的臉。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心臟就砰砰砰直跳,幾近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唔!”黎鑰痛呼了一聲,下認識死命地咬住了口中的手指,直到嚐到了絲絲血腥。
宴景行動不斷,隻收回曖/昧的鼻音,複又安撫道:“彆驚駭。”
“小景?你去那裡?我們已經……”
求婚的場景並不是多麼的華麗燦豔,倒是讓民氣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