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寢室的地下室。”
喬撫一聽這話,如何想如何含混,她瞥了一眼化身成樹懶的柳書舒,感覺本身有需求奉告他,腳這個東西真的一點也不好玩,她挑了挑眉,一手撐著躺椅,抬腳就往柳書舒嘴上踹去。
喬撫的腳算不上多標緻,隻是皮膚格外白淨,看起來紮眼很多,可柳書舒卻像是看到珍寶一樣,剪指甲隻是他的藉口,他真正的目標,明顯是為了能夠細細把玩喬撫的腳。
敲了幾次門,見冇有反應的維婭排闥而入時,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幅場景。
花洛宗擰著眉頭,寒聲道:“你應當曉得我的身份,你以為我無端失落,父親會無動於衷?”
第二天一早,喬撫臉上戴著一副龐大的墨鏡,用來遮住她的熊貓眼,反觀柳書舒,神清氣爽,連周身的氣溫都上升了幾度,把喬撫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