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左傅如何能夠還坐得住,身形一閃,呈現在了景奕身邊,將景奕拉了起來,冷冷的瞥了一眼連將,拉著景奕走向阿誰至尊的位子,邊走邊問道:“如何想起來議事大殿了?還穿起了火神戰袍?”
那些在地上跪著的主神,因為景奕略有些輕鬆語氣向大殿門口看去,待看清景奕的邊幅以後,驚呼道:“火神景奕?!”
大殿之上的其他主神被這位主神大逆不道的話,震驚得倒吸了一口寒氣,這位主神資格尚淺,一向以來都是聽彆人報告左傅如何短長,但是卻從冇有見到過左傅脫手,心中對於左傅的可駭氣力,底子冇有一個清楚的認知,這纔敢說出如許的話,其他主神固然對左傅的號令隱晦的推三阻四,但是不管行動還是言語上,都涓滴不敢對左傅不敬,
左傅向大殿門口看去,隻見景奕穿戴獨屬於火神的戰袍,俊美的臉上帶著笑意,緩緩踏進這大殿。
景弈早些年的時候打敗過很多古族主神,厥後垂垂不露麵,很多重生的半神都冇有見過他的實在臉孔,更是增加了奧秘感。
“你一向說你們,除了你以外,另有誰?”左傅冷冷的瞥了阿誰給樓主神使眼色的主神一眼,嚇得他趕緊低下了頭,左傅這纔將目光重新轉向樓主神。
“皇尊陛下,火神殿下,我們知錯了,請陛下與火神獎懲!”就算獎懲的再重,也比神魂幻滅的強。
那位樓主神也是不會看人神采行事的,還真覺得左傅感激他,竟然一股腦的將本身的同謀給供了出來,被點到名的主神和神,嚇得神采煞白,顫抖著跪在了地上,求左傅寬恕。此時,樓主神才反應過來,坐在上方的是古族皇尊,是阿誰能夠毀天滅地的皇族尊者,而不是淺顯到他能夠與之平輩相談的人。
“皇尊陛下,您貴為尊者,天然不曉得我們這些淺顯主神的艱苦,您用著最好的資本,您的力量最為強大,那我們呢?”那位主神站在大殿上梗著脖子,冷哼道。
“阿奕,你必然要信賴吾,你是吾獨一的愛。”左傅看著景奕的所住的寢殿,喃喃自語道。
這個時候的古族族人們像是重新看到了阿誰,手腕狠厲,說一不二的皇尊陛下,當年是他殺儘皇族篡位者,手腕之殘暴,無人敢看,當時左傅滿身披髮著森冷的殺意,一雙黑眸裡儘是殘虐嗜血,像是來自九幽天國的凶魔,即便是身經百戰的主神們,也不敢與當時的左傅對視。跟著時候垂垂流逝,左傅神采仍然冰冷,但是卻冇有再殺過主神,也冇有甚麼大事值得他脫手,故而,他們垂垂地健忘了當時的膽顫心驚,這些天竟然還為了保護者的事情,模糊與左傅作對,想起此事,他們後背的衣服都被盜汗滲入了。
左傅一揮手,一道紅光閃過,方纔還侃侃而談的樓主神,此時現在已經成為一堆粉末,而他的神魂則是被左傅抓在手中,掙紮著告饒。
“不如,我去停止最後一次試煉。”景奕見左傅這些天表情不好,發起道。
在景奕殿外留步好久,左傅才轉成分開。而在左傅分開後,景奕的身影緩緩從內殿走出,看著左傅分開的方向,如有所思。
“喲,這是如何了?跪了一地?”溫潤的嗓音突破了這半晌的沉寂。
景奕收回目光,低頭看他,坐回左傅的身邊,唇角翹了翹,“無所謂甚麼喜不喜好,有你相伴,在那裡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