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天帝忍痛斥責岑鳳,道:“你身為皇太子,不思檢點,行動輕浮,妄作淫詞,衝犯長輩,惑亂天庭,冒犯天規,唯念在你於世人麵前勇於擔負,自行領罪,我今代娥皇罰你在北每天門外長跪賠罪,除非娥皇有令,不到天塌地陷不得平身。”
“你不冷嗎?”
天極神墟乃是北天神域的後宮,帝舜身後,娥皇將其生前寵嬖過的妃子全數囚禁在天極神墟,娥皇歡暢時則令妃子們為她歌舞掃興,不歡暢時則用各種殘暴的體例折磨她們,一旦被囚禁在此中就彆想再有出頭之日。
岑凰斜眼瞅瞅岑鳳,岑鳳顛末他身邊時,隻是冷靜看了他一眼,甚麼也冇說,便緊隨北天娥皇而去。朋友們戳戳岑凰,噯噯,走啊,看看去。
阿誰身影和這些石柱比起來,纖細得幾近即是冇有。岑凰把沾滿口水的簫管在袖子上蹭了蹭,揣進衣懷,乘著一陣風,跳下去,嗖地一下滑到岑鳳的身後,冷靜看了他足足有人間的十來分鐘的模樣。
三界無人不知,二太子岑凰冇有彆的特長,最是精於樂律,各種樂器他均無師自通,常常即興一曲便能令民氣馳神馳、色授魂與,此便是他勾引女人的絕竅。但對於天帝岑鳳來講,這點小小的勾引之術感化是微乎其微的。
“都啥時候了,咱能不能不裝了?”岑凰走到他麵前,貓腰看著他:“我就是想看看你不裝啥樣,冇彆的意義,你早點摘掉麵具,至於受這份罪嗎?”
岑鳳低頭答道:“實在兒臣沉淪娥皇已久,苦於冇有機遇剖明,這首詩便是最好的證據,請父皇不必為兒臣開罪,將兒臣交與她發落便是。”
岑凰抹抹流淨水的鼻子,剛纔在上麵有點著涼,又問:“你不冷嗎?我給你弄點熱飲來,要嗎?要不,我陪你聊一會天兒?”
岑凰低頭吐了吐舌頭,臥槽,一向跪到天塌地陷,那不成石頭了?
神皇陵墓中的泰初元氣能力能夠震懾十方天下,一旦被邪魔操縱,必將引發天下大亂,百姓劫數。是以,曆代天帝傳位時定要挑選可托可靠、深明大義、能夠擔負大任之人。
天帝眯縫著眼睛看了看岑鳳:“鳳兒,此事本與你無關,你何必自取其辱。”
仙骨筱筱,濁音嫋嫋,一曲簫管悠然飄去,光陰卻在影象中逆流成河。
岑鳳仰仗一人之力,說也說不動她,打也打不過她,情急之下隻好采取非常之手腕,他撲通一聲跪在父皇麵前,說:“父皇冤枉凰弟了,這首詩確切是兒臣所作。”
大梵天上的君王,說句實話,就是世襲製的守陵人。
岑鳳明曉得他從小到大對本身一向都是口蜜腹劍,卻仍然感覺內心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