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羅暢復甦以後,他就發明本身正躺在床上,四識已經解封,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經脈內裡還多了一股靈氣在緩緩溫養著他受損的身材。
他這一次被節製絕對是因為那道安德魯留在他靈魂中的那道金色印記,因為除此以外,他再也想不到這個天下上另有誰有動機又有才時令製他做出如許的事情。
他對本身之前做的事情冇有一點影象,但是他還記得他落空認識被腦海中俄然呈現的那道聲音節製的事情,並且更首要的是,現在這裡隻要他一個活人,而他還滿手血腥。
羅暢認出這裡是王宮後,躺在床上,緩緩閉上了眼。
“公然還是這個模樣看起來最紮眼呢,”安德魯呢喃般的說著,伸脫手一點點形貌著羅暢的五官,他用苗條的手指揉弄著羅暢毫無赤色的嘴唇,讓那冰冷的唇瓣染上了一點色彩,然後他的手指緩緩向上,逗留在了羅暢的左眼,他輕柔的碰了碰那隻無神的眼眸,嘴角的笑意倒是俄然消逝了,“如許的話,眼睛就一點也欠都雅了呢,我公然還是喜好你神態尚存的模樣。不過你一旦復甦過來必然會恨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