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柔不成置信地站在原地，紅酒順著她的髮絲、裙襬滴滴答答地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將她白淨的臉龐和粉色裙子染得一片狼狽。

安凝感遭到了費事，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冇事，不客氣。”

陸曼忙不迭舉起手說，緩慢地說，“我可冇幫你，我另有事，失陪。”說完，她給了安凝一個“自求多福吧”的眼神便立即轉成分開。

林恩柔微微低下頭，“感謝你，你真好，是這個黌舍裡獨一對我這麼好的人，如果能夠的話，我想……”

明天安凝也經心打扮過了，初級定製的素色細紗號衣裙襯得她好像煙塵中的女神，頭上戴著花枝形的髮箍，很有維多利亞式的文雅，這件耗時700小時的純手工號衣全天下隻要一件，能夠製止撞衫的難堪。

“如假包換。”安凝一點兒也不慌，她從冇想過要去仿照本來的喬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