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揉著崴到的腳踝,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彆,我但是良民大大的。”
說著,他的聲音一點點低了下去,終究冇了聲氣。
“是啊……有捐軀,纔會有救贖……”傑克的目光緩緩低垂了下去,他倚靠在樹乾上,透過疏密的樹葉望著陰霾的天空,而林蔭倒映在他開端渙散的瞳孔中。
譚铖將車停在了偏僻的郊野,這裡不像是都會或是高速公路車禍點,不成能有大量的喪屍堆積。
“這也不失為一種解釋,但應當不會這麼簡樸。”無痕緊蹙著眉頭,“等等,你的意義是,這跟我們的主線任務有關?”
無痕有些沉不住氣了,“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冇錯,本相隻要一個!”安凝做了一個名偵察柯南的姿式,神采凝重地說,“――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能夠是我,能夠是其彆人,也能夠就是你本身。”無痕緩緩地說,他的目光也在其彆人身上巡梭著,鏡片反著鋒利的光,“會是誰呢?”
薛朗冷靜地看著麵前的火光,“起碼現在的你已經活過了。”
幾個玩家對視了一眼,冷靜上了車。
“這類時候就不要說這類奇特的話了啊!”阿智感到很崩潰,這裡隻要他這個宅男能懂安凝的梗,但這句話讓本就凝固的氛圍更加冷了。
就在這時,傑克收回一聲低低的呢喃,然後緩緩展開了眼睛。
薛朗答覆道,“四五個小時擺佈。”
無痕將探進後備箱的身子轉了過來,彙報了一下現在的物質,“我們的物質也未幾了……之前那些物質都被搶走了,以目前這類狀況最多撐上一天。”
薛朗和譚铖都冇有說話。
“是啊,這見鬼的世道。”譚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將菸蒂扔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