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秦攸不動聲色的拉起滑下的衣袍,懶懶的打了個嗬欠,聲音有些剛起床的慵懶與恍惚,帶些沙啞,“皇兄?你甚麼時候返來的?如何也不――咳咳――”
但是,如許做有甚麼意義呢?
“小攸兒,你知錯嗎?”秦詡打斷了秦攸,捏著秦攸下巴的手用了兩分力量,刹時手指便順墮入柔嫩的肌膚當中,秦詡心中劃過一絲奇特的火花,似是電流普通,刹時分散開去,讓秦詡的手心當中也生出一絲煩躁,想要體驗如許的感受。
秦攸睜大眼睛,在秦詡脫手那一瞬驚呼了一聲,來不及抵擋就已經渾身赤-裸著被秦詡壓抑住,秦詡身上披收回激烈的侵犯感讓秦攸感覺不適,他想動一動,或者埋冇起本身的身材,但是現在這個環境,他略微行動大些,都會不成製止的與秦詡產生肢體觸碰,特彆是他現在不著寸縷,身上又有寧韶留下歡愛的陳跡,隨便甚麼行動,都會像是引-誘普通,秦攸身材生硬,一股屈辱從心間升起,勉強節製住本身,秦攸隻微微收斂了四肢,呈一個自我庇護的姿式。
秦攸是被熱醒的,醒來的時候就像是冇睡飽,又或者是睡多了,身材懶洋洋的不想動,伸手抹了抹額頭,卻冇有設想當中的汗意,相較手心的溫度,額頭反而是風涼的,喉中乾澀試著吞嚥口中卻冇有任何潮濕,口乾舌燥――他睡得時候明顯冇把被子蓋得這麼嚴實的,本來氣候就熱……秦攸翻開被子撐起家來,廣大的玄色絲質睡袍順著肩膀滑下,本來他皮膚就好,這一滑幾近是半個肩膀都露了出來,細碎的吻痕在白淨的皮膚上繪出無儘無言的誘-惑,三千青絲已經儘數放下,跟著秦攸的行動似雲普通微微活動。
參茶入喉,津潤了秦攸缺水的口舌,秦攸喝了足足兩大口,才偏頭疇昔,參茶也被飲了三分之二,固然聞不出這杯茶有古怪,秦攸還是驚駭這茶當中有甚麼,但情勢比人強,天子親身給的,他不管是出於哪一方麵,都冇有回絕的權力。
下接作者有話說:
秦攸瞪大眼睛,偏過甚去大口的喘氣,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半是痛苦半是順從,“皇兄,你瘋了嗎?我是、我是你的……堂弟――你不能對我如許……”
“臣弟明白,”秦攸從冇被秦詡如許發過火,臉上神采怯怯的,眼中也盈了淚,“臣弟、可臣弟與阿韶兩情相悅,是真敬愛好相互,也便不在乎這些,床笫之間的事,旁人都不曉得,阿韶是懂事的,定不會讓彆人曉得,傷了我們皇室的顏麵……”
“嗬,你不明白。”秦詡搖了點頭,勾出一個諷刺的笑來,肝火與苦楚交叉,低頭封住了秦攸的唇,不顧秦攸的驚詫,和順又暴-虐的將本身埋冇好久的豪情表達了出來,手上略微用力,秦攸就不得不伸開嘴,讓秦詡的舌頭霸道的伸進,交纏,討取,直到最後氣味不至,秦詡才退出來,在秦攸唇畔纏綿的親吻,低聲在秦攸耳畔細語,不時悄悄吻著秦攸耳廓,密意而帶著一絲痛苦,“朕的小攸兒,你不明白,你在朕的內心是多麼貴重的寶貝,而你,卻毫不躊躇的將本身獻給寧韶?你本就該是朕的,這麼多年來,朕對你莫非不敷好嗎?你要甚麼,朕就給你甚麼,乃至連你要娶妻,朕都應了你的要求,朕對你,也可算是予取予求。可你錯了小攸兒,你錯在不該把本身給寧韶,你能夠不屬於任何人,那樣朕還能忍耐,可你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