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工啊？”

思慮到這，為這首歌作曲彷彿也不難堪了。

看了半天，王導合上名單，叫來選角的副導演，連訓帶罵噴了副導演半小時。

就算和蘇青語分離，都要先抓住蘇青語的錯處，高高在上地分開。

看得出來，蘇青語是真的酷愛這份事情，鏡頭前靈氣逼人，一舉一動都入了戲。

副導演被訓得跟個孫子一樣，一句話不敢辯駁。

她回想起頒獎那晚，臉埋在軍大衣裡，幽怨難過地感喟：“碰上那件事, 主委會臨時跳票, 我的最好女配就給了她，不曉得我這輩子還能不能拿獎……”

王導還是不放心，看了看天上：“明天彷彿要下雪，待在劇組估計有點冷，你要不要帶著小說和腳本先回旅店歇著？我找小我送你歸去。”

副導演神采一變，叫屈道：“導演，宋蕪芙是金玉蘭獎最好女副角啊，我真的不曉得她是這個演技。”

不過這部電視劇接得倒是還不錯, 劇情超卓, 導演靠譜, 將來的成績想必很好。

謝黎利落掛了手機，看動手機螢幕半天，想了想，又發了一條簡訊疇昔。

“這部電視劇的腳本不錯。”

“和我說這些冇用，你本身衡量著辦！”

這下宋蕪芙又要挨訓了！

謝黎如有所思，點頭批準：“行，你先去吧。”

謝黎解了惑，嘴裡道：“不消了，你又不是做人丁普查的。”

副導演聽到這話皺眉，過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計，回身黑著臉衝B場景去了。

劇組裡人紛繁避開，恐怕惹得他生機，蘇青語嚥了咽口水，站起來。

“是啊！”蘇青語笑容明麗，不謹慎打了個噴嚏，窩在謝黎懷裡悄悄問他，“導演冇有訓你吧？”

……

“我先回扮裝間了。”

“我記著了。”謝黎簡短答覆，想起方纔的題目，“王中發你熟諳嗎，我如何感覺他熟諳我？”

“冇有。”

謝黎看得風趣，眼裡暴露一絲笑意。

“謝黎，你如何也在啊？”宋蕪芙摸著頭髮，搔首弄姿上去了。

蘇青語聽了從速蹦起來，嘴裡說著讓謝黎等一等，裹著厚厚的軍大衣，滿劇組去給他找紙筆。找到後，氣喘籲籲送過來，等候地看著謝黎的行動。

過了一會兒，王導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還是沉著臉，叫場工拿來劇組職員名單，盯著女二號宋蕪芙的字體看了半天，彷彿在躊躇要不要消弭條約。

“那，那就算了。”對方一下子冇話說了，吭哧半天，想到一個話題，立即道，“對了，阿黎，你新出的歌很好聽，花了多少錢做的，若風公司的人冇有難堪你吧？”

電話裡的聲音卡了一下：“哦，好……好你掛吧，我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