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肌肉上麵彷彿儲藏了龐大的能量,那柔韌又緊繃的觸感的確讓他愛不釋手!渾然冇成心識到本身是多麼卑鄙!趁人之危啊!
“你俄然掛我電話……”他又把裴清抱住了,嘴裡呢喃著,“我都快嚇死了……”
裴清愁悶極了,白懸這反應搞得他像是要強上一樣!明顯之前他纔是受害者啊!
身材陷在柔嫩的被褥內,熱度緩慢上升,他渾然不曉得本身已經雙頰緋紅,呼吸短促。
白懸的釦子冇扣好,露著大片胸膛,淺玄色的髮絲混亂,白/皙的麵龐上透著一層薄紅,這讓他看起來非常性/感。
俄然間,他猛地推開了裴清,發瘋般地將本身的腦袋撞向了堅固的牆壁!
裴清驚悚地收回雙手,今後退了好幾步。
裴清有點驚奇,從對方度量裡擺脫出來,問道,“我能有甚麼事啊?”
他就這麼病急亂投醫,成果然的在床頭櫃的裡層摸出了一盒藥,內裡裝著幾瓶藥液和幾支細細的針筒。
他輕而易舉地把裴清拉到麵前來,眉心擰出了一個深深的褶,臉上更是罩著一層寒霜。
裴清破天荒地為本身的行動感到了慚愧,誰讓他亂花高貴的按捺劑呢!
他掐住了裴清的脖子,熾熱混亂的氣味噴在他臉上。
裴清當然還記得,這是屬於白懸的氣味。
糟糕!這是大怒的前兆吧!
江霽很快就接了起來,“如何還冇睡?”
白懸生硬地躺在床上,汗水和血水將他的發打濕,混亂不堪散在臉側,汗漬異化著殷紅的血跡從那張極其精美的臉上流下。
裴清惡興趣地感覺白懸瞪他那一眼充滿了挑/逗的意味,並且對方可貴有這麼衰弱的時候,這時候不抨擊今後就冇機遇了!
白懸冇有說話。裴清偷著昂首瞄了他一眼,驀地看到了他額角正漸漸跳起來的青筋!
這類擔憂毫不是假的。
“現在站得起來麼?”
但願都被掐碎了,裴清歎了口氣,乃至都冇等對方把話說完,就焦急地啪一下把電話掛掉了。
那殺意是本色的!
江霽的神采微微一沉,低聲在裴清耳邊說,“你先去歇息吧。”
“白懸!”裴清把毛巾扔他臉上,“你覺得滿臉血很都雅是嗎?”
裴清有力地吼道,“你倒是說話啊!”
白懸這段時候一向靠這個東西壓抑那股強大又變態的炎熱,裴清竟然動了他的按捺劑,那下次再發作的時候莫非真的要靠交/合處理嗎?!
細緻的觸感,熾熱的溫度。
畫麵很美,前提是忽視對方眼裡灼灼燃燒的怒意。
“你血液裡有按捺劑,放掉你的血來賠償吧……”
垂垂地,那股激痛消逝了,白懸終究漸漸安靜下來,他的神采非常慘白,這讓他看起來有一種衰弱的感受。但是他臉上的薄笑仍然輕視又傲岸,“衰弱”如許的字眼,永久都和他冇有乾係!
臥槽!死馬當活馬醫吧!
內心的慌亂和身材的炎熱是絕對是兩重摺磨,熱度散不開,冇有宣泄的通道,都堵在身材裡,彷彿都要炸開了。
但是,他的明智仍然嫌他行動慢了,催命普通地在裴清耳邊吼怒著:快快快!你這癡人!
他把用完的藥劑又放了歸去,正籌算清理狼籍的“犯法現場”時,俄然感遭到了一陣極具侵犯性的刁悍氣味正漸漸往這裡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