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的餬口風俗就跟嬰兒似的,每天需求大量的就寢,以是早晨睡得很早。裴清放輕了腳步走出來,也冇有開燈,摸到了本身的寢室就往床上一躺。
這已經是第七次了。
這的確是一種和順的酷刑。
裴清展開眼,重重地喘了幾下,又重新閉上了眼睛。眼角竟無認識地透出一點潮濕。
裴清的語氣又快又急,催促刃淵分開,的確就像在避甚麼可駭的東西一樣。
“刃淵,聽話!現在彆跟我混鬨了,我很累,你就讓我一小我好好睡一覺吧!你快走,隨便去哪呆著都行,彆在這!”
裴清一時候心亂如麻,總感覺事情有點偏離他本來的假想。他吃力地掙紮,想要從他手裡擺脫出那條腿。但在糾`纏間,反倒如同他們平時的嬉鬨,平增了幾分含混的情素。
刃淵緩緩親吻著,連行動都類似得如出一轍,就像裴清曾經對他做的那樣。
七,這個數字很奧妙,表示了一個循環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