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裡蒼月的呻/吟戛但是止,興嵐一驚,莫非出了甚麼不測?
“少爺,少爺我去給你到城裡抓一個清倌不可麼?少爺我不可的……太大了會壞掉的!”蒼月的手從帳篷的裂縫中伸出,看起來彷彿是要爬出來,然後興嵐就看著那隻手在空中揮動了一下,然後就被段冥抓了歸去。
帳篷內裡的興嵐內心煎熬著,帳篷內的蒼月卻被弄得腦袋一片空缺,張著嘴無聲的喘氣尖叫著。
身後被入侵,疼痛中帶著痠麻,整小我的力量都被卸去了,想要掙紮隻要段冥用手指悄悄往裡一戳他的身子就癱軟到了地上,底子冇法抵擋。
段冥的上身趴在蒼月的背上,壓抑著他節製不住想要逃竄的行動,或許是潛認識的,段冥的手指隻要用力的往上一頂,蒼月的身材就節製不住的想要往爬。
蒼月被段冥擺成各種姿式接受著本身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撞著蒼月的身材,讓蒼月從難堪衝突到厥後的猖獗呻/吟。
“不……少爺不要再玩弄我了,蒼月受不住的!”有力的抵擋像是欲拒還迎普通更加挑動聽的*,段冥本來還算安靜的呼吸頓時變得粗重了起來。
哥哥一樣的蒼月被人壓在身下本身卻隻能看著、聽著,如果是彆人做的話本身估計就算是拚了命也要把蒼月救出來吧,就算是冇有人救,如果是其彆人,蒼月絕對不會像現在如許任由對方對本身脫手的,就算打不過就算連兩敗俱傷都做不到,但是一死守住莊嚴還是能夠的。
趕了一天的車,說實話段冥也有點累,但是這美滿是因為他在做完那事情以後,隻睡了兩個時候就起來趕路的啟事。
蒼月,少爺為甚麼恰好要碰蒼月!
興嵐刹時明白了本身本來不是擔憂蒼月受委曲,而是戀慕蒼月能夠獲得少爺的另眼相待,戀慕他能夠和少爺靠近。
感受著身後那處詭異的痠麻,蒼月緊閉雙眼,手腳伸直著身材上冒著盜汗整小我嚴峻到不可。
興嵐身材生硬的站在帳篷前,滿臉的難堪無措,蒼月對他來講是兄長,段冥對他來講是仆人是少爺是至高無上的神,固然仆人中了春/藥固然他們一向有些害臊難堪乃至有的含混的胡想,但是卻向來都冇有想過段冥真的有一天會對他們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