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祝家七郎_第二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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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馬家文才,拜見伯父。”該儘之禮,決不能廢,特彆是祝公遠此等最重禮節之人。

“不消擔憂,非論何事我皆不會放棄。”捏了捏祝熙之的臉頰,馬文纔給了他一個放心的淺笑。

馬文才抬首,直視祝公遠道:“伯父,您為熙之父親,祝家屬長,非論作何決定,熙之決計不會違逆,隻因著您是他崇拜的父親。然,熙之亦是我相愛之人,我覺不容忍他做此傻事。我隻說一話,如果需求有一人死,那麼我願替熙之而死,我一死,熙之便再無牽念,亦不會有辱祝家家聲,而除熙以外亦不會有報酬我之死而有所傷,我父親更是曾言如果我死,他定然會豪飲而慶,這是最好不過的。”

“哼!”祝公遠倒是未曾理他,兀自冷哼一聲,略帶不屑,如果定力稍弱之人,恐就要暴跳如雷,馬文才於此倒是沉著非常,隻做恭敬態,未曾暴露半點不滿。

祝公遠於懷中摸出一小小玉瓶,玉色津潤,小巧剔透,瞧著可兒。

“父親,我・・・・・・”祝熙之心中一滯,身子微微向外探了探,畢竟是又靠了歸去,眼中憂思極深,忽覺胸口悶滯,捂著嘴便咳嗽起來,“咳咳咳,父親・・・・・・”

一時屋子間沉寂無聲,氛圍略有奧妙之感。祝熙之斜靠於床榻之上,亦是默不出聲,他自是曉得祝公遠想要難堪馬文才之意,然,如果他此時開口相幫,馬文才隻會更加被刁難,適而隻得三緘其口,作壁上觀。

祝公遠倒是悠然再次坐下,非常得意的看著馬文才。

寧肯賜死後輩,亦不成叫其有辱家世,隻為世家長存。

祝公遠目睹著馬文才狠戾之狀,卻未曾有一點擔憂,還是是那副雲淡風輕之模樣,涓滴未將馬文才之話放於心上。

“熙之!”幾分不捨,幾分慍怒,幾分不甘!護著本身的人雖聲音顫抖,身子卻如鐵鑄,巋然不懂。

父親方纔與他之言不是默許了麼,為何要拿出這・・・・・・莫非方纔皆是騙我的麼?

顫顫巍巍抬起苗條白淨的手,觸到那冰冷的玉瓶,涼意直從手指延長到滿身,讓祝熙之渾身一顫。

唉,祝家有如此父親,如此七兄,那裡有我等凡人立錐之地啊!

“文才,你疇昔吧,莫要惹父親不快,非論產生何事,你我自是一起的。”終是好了些,祝熙之拉了拉馬文才的衣袖,眼神表示他莫要惹祝公遠,本身父親他自是曉得的,越是違逆便越是不好結束。

“熙之?”馬文纔看向祝熙之,似有尋問之意,見其額上盜汗,忙給他擦了,有拉了拉被子,彆是吹凍著了。

半晌以後,祝公遠才堪堪放動手中茶盞,帶著幾分輕視意味的打量起馬文才,其自上而下核閱之目光,刁悍如馬文才亦覺心中發慌,自發似有被看破之意。他倒是未曾想過,熙之之父祝公遠看似溫潤如玉,嚴厲端方,現在其氣勢卻有力壓高山之力,果然不能藐視祝家任何一人。

此話一出,當即嚇得祝軒之忙忙擺手,麵有嚴峻之色,緊著往門外去,嘴邊還說著:“冇!冇!我這就出去,方纔我見園子裡的景子不錯,卻未曾細看,這會兒恰好。”

“我瞧著倒也是並未有如何出眾之處,卻不知熙之到底往那裡看上你?他自小最是自大的人,從未有人得其青睞,你小子到底使了何種巫術叫我家七郎為你如此斷念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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