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祝家七郎_第二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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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以後,祝公遠才堪堪放動手中茶盞,帶著幾分輕視意味的打量起馬文才,其自上而下核閱之目光,刁悍如馬文才亦覺心中發慌,自發似有被看破之意。他倒是未曾想過,熙之之父祝公遠看似溫潤如玉,嚴厲端方,現在其氣勢卻有力壓高山之力,果然不能藐視祝家任何一人。

此話一出,馬文才倒是暴露些許猖獗之意,倘若祝熙之一死怕無人會質疑他是否真的會如此做。

此話一出,當即嚇得祝軒之忙忙擺手,麵有嚴峻之色,緊著往門外去,嘴邊還說著:“冇!冇!我這就出去,方纔我見園子裡的景子不錯,卻未曾細看,這會兒恰好。”

“你可知這瓶中所裝為何物?”觀祝公遠麵色並未顛簸,卻模糊有些怕人,愈是安靜便愈是叫人明白厥後之事定然決計不簡樸。

“小子馬家文才,拜見伯父。”該儘之禮,決不能廢,特彆是祝公遠此等最重禮節之人。

“父親,我・・・・・・”祝熙之心中一滯,身子微微向外探了探,畢竟是又靠了歸去,眼中憂思極深,忽覺胸口悶滯,捂著嘴便咳嗽起來,“咳咳咳,父親・・・・・・”

“熙之?”馬文纔看向祝熙之,似有尋問之意,見其額上盜汗,忙給他擦了,有拉了拉被子,彆是吹凍著了。

本覺得宿世謾罵已銷,未曾想持續此生。

馬文才亦是不慌,隻執禮答道:“小子無能,未能有通天徹地之本事,然,此生卻也會拚儘儘力隻求與熙之並肩而立,隻求讓其無後顧之憂的發揮其抱負才調。”

“玉瓶中之藥物名為紅顏,女子泣血淚,戀人難家屬,死前泣血而亡,滴於印堂之上,恍若嫣紅美人痣。紅痣消於體內消逝之時,便是魂飛魄散之刻。死前並無痛苦,此等死法亦是對嫡支的格外恩賜。”

“是嗎?既你有此決計,我倒是不怕與你一搏,然,家法不成廢,祖宗之意不成違。”

祝軒之略有沮喪的低著頭往外頭去了,方出門便瞧見一俊朗男人劈麵而來,生的有玉樹臨風之態,英挺不凡,冷硬之氣,直叫人看上一眼便可得知此人絕非平凡人物,他日定是那遇風雲而化龍的金鱗。現在已然是隱於雲層當中,隻待他日遨遊九天。

“父親!不要・・・・・・”祝熙之目睹著馬文才被打,心焦非常,那巴掌彷彿也落到了他的臉上,急的看向祝公遠,眼中皆是祈求之情。他未曾想過父親會做如此事情,馬文才那般高傲之人,如何能忍得如此摧辱之事?他隻怕這二人真會於此鬨的不成開交。一個是他敬愛的父親,一個是個誓要廝守平生之人,哪一個受一點子傷害他都心疼不已。

祝公遠瞟了他一眼,幽幽說道:“如何?可需我給你解釋一番?抑或你還需我親身送出門去?”

父親方纔與他之言不是默許了麼,為何要拿出這・・・・・・莫非方纔皆是騙我的麼?

一時屋子間沉寂無聲,氛圍略有奧妙之感。祝熙之斜靠於床榻之上,亦是默不出聲,他自是曉得祝公遠想要難堪馬文才之意,然,如果他此時開口相幫,馬文才隻會更加被刁難,適而隻得三緘其口,作壁上觀。

說著於懷中摸出一一樣玉瓶,徐行走向祝熙之,遞於麵前,麵無他色,隻低聲道:“熙之,你之資質於我祝家可謂前人不及,先人難覓,我為你之父,亦是不忍如此對你的,然,祖宗之法不成逆,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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