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微微一笑,敬了兩人一杯,道:“二位部下包涵,槐某敬二位一杯。”
槐序承情,親手為蛙神斟了一杯槐花釀,道:“蛙神來得雖是化身,倒是本身墮落的前身,想必是已經勝利脫胎,在安定形體?”
容娘把安閒珠捧來,槐序取來抓在手中,道:“蛙神稍待,我去去就來。”
“可另有想要衡量衡量本王的了?如果冇有,就請出去敘話。”
白無常抓著一包糖炒板栗,黑無常拿著一包胡蝶酥,吃得津津有味。
槐序也不在乎,拍了拍夜叉神頭上的角,夜叉神旋即回到石樓。
酒不醉大家自醉。濃烈的氛圍比香醇的酒更醉人。
槐序歎了一聲,道:“費事。”
白無常道:“罷了,我們不便在此多留,也免得你們吃不痛快。此次出來,我等為緝拿九幽濁地的逃犯而來,恐怕不還要有衝犯之處。”
蛙神長歎道:“蘭若王,好本領!”
“嘿,那頭老狼。”秦老虎撇了撇嘴,不屑一顧。
秦老虎冷哼一聲,化作一個昂藏大漢,跟著白獻之進了石樓,和蛙神同坐一桌。
黑山山神親身敬酒,蘭若王親身陪酒,更是給足了麵子。
吵嘴無常踏步而行,穿越歡鬨的人群,直奔蘭若居頂層,站在雕欄邊,笑道:“蘭若王,可否討杯酒水喝?”
蛙神對勁一笑,“呱!”一聲鳴叫,彷彿怒雷普通炸開,勁風把藤蘿吹得七零八落。
一時無聲。
蛙神“嘿嘿”一笑,道:“有些門道,你這酒樓,倒也開得。”
可不是好酒,人元寶丹擺列五行三才,爐起陰陽造化,統共才釀出這一壺神仙醉,全為目前。
槐序沉吟一聲,點了點頭,喊了一聲,道:“容娘,將安閒珠取來。”
“槐妖!”妖風殘虐,大風深處俄然伸出一隻利爪,猛地朝槐序按了疇昔。
槐序低低地笑了一聲,道:“不過是小技,論道行,還是蛙神走在前麵。”
半空中的大青蛙笑了一聲,化作巴掌大小,落到石樓上。
不一會兒,又有其他客人到來。隻是此次,卻在冇人想來個上馬威玩玩,不過半晌,就是高朋滿座,蘭若居頂樓空曠,三兩人一桌,擺滿了酒菜。
“你倒轉性了。”茶山鬼王嗤笑一聲,和身邊的鬼王碰了一杯,道:“實在看不出你當初的模樣了。”
石樓上八角銅鈴狠惡的搖擺起來,完整不成曲調。
“你倒是眼尖,如何看出老夫來得是化身?”蛙神聲音衰老,卻大如洪鐘。
槐序上前敬酒,道:“謝七爺,範八爺,請!”
槐序隻是笑了笑,卻冇有答覆,而是道:“多謝蛙神提點了。”
槐序勾了勾嘴角,道:“他該當是不會來了。”
夜叉神扇動翅膀,避開利爪的撲擊,猛地撞進黑風中。
且二春道人和綠蘭鬼王狼狽為奸,為他出運營策,想必更難對於。
夜叉鬼揹負槐序在空中飛翔,槐序打落秦老虎,隨後就有一道暗箭飛向他的後心。
在鬼市中,一黑一白兩位鬼差對視一眼,半揭來麵具,笑了笑。
八功德蓮子化作念珠,佛性深重,卻因為功德善業,暖和可親,槐序便讓容娘對著安閒珠誦經,以化解戾氣。
酒樓中燈光變更,一個又一個女鬼在提著燈籠在空中飛舞,彷彿天女,嬰靈披髮著靈光,動搖手中的銀鈴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