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拷問室椅子上的伊路米單手撐著腦袋,微微偏移了一下眼神,然後平直地開口:“又見麵了。”
眼中的猜疑毫不粉飾,疾井盯著不遠處的漢仔細心打量,娟秀超脫的黑絲長髮,白淨到不天然的膚色襯著那張非常清秀的臉更加明麗,隻是冇法忽視的雙眸幾近冇有眼白,大片的墨色讓全部瞳孔顯得更加不成捉摸,無神的眼睛像是攝民氣魄的黑洞,讓人一刹時堵塞。“我不記得見過你。”想了想疾井又彌補道,“不過殺了我的人,和你很像。”
究竟上席巴在阿誰女孩被救回家時,就發明她傷口上附著的力量了,藐小卻久久不散。他等候著,察看著,同時也在衡量著。揍敵客家不缺人才,暗害刺客、製藥妙手、詐欺變幻,但是力量相生相剋,才氣的雙方向強大,常常天秤向一側傾斜同時也埋下了無數隱患。在接管某些初級拜托時,饒是自家宗子伊路米也曾在一些陌生念才氣利用者身上吃過虧。除念,作為獵人間界為數未幾的珍稀品,他們的才氣是天秤另一端的存在,低調卻強大,均衡著才氣。倘若能加以指導操縱,如許一種力量,乃至能夠作為禁止普通念才氣利用者最致命的的兵器。
是的,不要放棄她。她能夠麵對滅亡,能夠接管失利忍耐傷痛,唯獨不能再接受,落空但願。揍敵客,成了她活著的,獨一的但願。
料想當中的答覆。“他殺了你。”伊路米一隻手抬起,苗條的指尖讓疾井非常輕鬆的回想起了當時的場景,脖頸上的傷口無端產生刺痛的幻覺。
成為揍敵客的一把刀,暗夜出鞘,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