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錚岩明白他的意義，他伸手摸了摸胸口，那邊戴著一塊不明材質的小石頭。固然伏寧並未跟他包管甚麼，但不成否定，自從戴上這塊石頭以後貳內心的底氣就足了很多。

幸虧伏寧隻是隨口問問，見莫錚岩不答，便略過此番，轉而扣問老趙的死因。

“伏寧，我睡不著如何辦？”

電話一接通，莫錚岩還冇來得及問呢，程羽就先劈裡啪啦說了一通：“小莫啊，哥明天年是碰到怪事了，你曉得麼，方纔警局送來一具屍身做屍檢，我跟導師裡裡外外仔細心細都查抄了一遍，你猜此人如何死的？”

“……”

不過，在睡夢中死去……這個設定略顯耳熟呀，在哪兒聽過來著？

“跟我之前碰到的是同一隻嗎？”

“……我們要做甚麼不能被打攪的事情？”

早上六點起床，這會兒才早上十點，莫錚岩不感覺本身能醞釀出睡意。但究竟上並非如此，不知是因為躺得久了還是伏寧悄悄做了甚麼手腳，他的認識很快便開端恍惚，模糊感受本身彷彿踩在軟軟的雲層上，跟著風的軌跡起起伏伏。

四週一片迷濛，白霧沉沉，何其眼熟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