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不公,幼兒何辜,需求讓他去接受上一輩的恩仇情仇?
花如海神采發白,無法地點了點頭。
花滿樓見韓野的笑容,溫馨淡定,彷彿真的甚麼也不放在心上。
韓鐵城心中一痛,轉頭跨出了房門。
花無倦悄悄鬆了口氣,道:“還請神醫明言。”
韓野坐在桌前練字。他執筆的模樣仍舊很當真,隻是眉頭已經舒緩,不見當初嚴峻模樣。那瓶花被他放在了書桌上,抬開端便可瞥見含珠帶露嬌顫欲滴的花朵。
不過莫問針又道:“小韓公子固然毒已入骨,但也並不是毫無挽救的機遇。若非如此,老朽也不會來這裡。”
一貫輕盈的翅膀,竟也有惶恐、沉重的時候。
“對了花滿樓,”為了衝散心中那既柔且酸的情感,韓野指著那架古琴道:“我還向來冇有聽過你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