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家以後,盟主之子左思右想,感覺這件事很有馬腳,終是不信賴朋友是如許的人。盟主憤恚非常,把他關了起來,但還是改不掉他的脾氣。無法之下,盟主請了一個高人,那高人不知使了甚麼手腕,竟讓盟主之子把那魔教少年忘得一乾二淨。
那一天,盟主之子很早就等在湖邊。比及太陽已經升到柳樹頂的時候,那位魔教少年才一襲白衣,姍姍而來。
花滿樓輕柔地拂過韓夜心的頭髮:“既然是將來的事,穀主又如何會曉得?我即便記不得他,也不會傷害像他如許的人。”
但是在那一刻,盟主之子俄然想起了他是誰。看著這少年垂垂倒下去的身材,他整小我已經完整懵了,隻能在最後一刻扶住。
“我冇事,七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