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折騰,西門吹雪本已略微軟了一些的小劍神立即再度規複雄風,敏捷漲大了一圈且變得堅固如鐵。
夏夷則終究將失散的神智找回了些許。
“啊……輕、輕些……我……受不住……”再也接受不住體內凶器抽、動時帶來的激烈刺激,夏夷則忍不住低聲告饒,雙眸中的霧氣終究固結成晶瑩的淚滴,沿著眼角滑落,繼而化作一顆顆明珠,沿著那遍及緋色的俊臉滑下,繼而滾落車廂中,使得車廂內的光芒刹時亮了很多。
直到老天將夏夷則賜給了他。
貳心知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就不成能再停下,不然兩人必將都會很難受,當下隻得深吸了口氣,儘力放鬆身材,好包容身下那尺寸對他來講有些過大的器物。
西門吹雪低喘一聲,不自發地加大了撞擊的力度與頻次。
西門吹雪雙手將夏夷則身材托高好便利本身進入,同時挺動腰身,讓那粗大堅固英姿勃發的小劍神得以完整發揮能力。接下來,他每次抽動都用心整根拔出再整根進入,且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每次都毫不客氣地撞上那令夏夷則猖獗的一點。
他本覺得本身必定平生孤傲,獨一能陪在他身邊的,也有資格陪著他身邊的,隻要他的劍。
這一番折騰下來,兩人都有些氣味不穩。
然後他便又將手指插手一根,用兩根手指在那緊緻的密、穴中快速地抽、插著,頓時令懷中人滿身火燙低吟不竭,雙眸中垂垂出現一抹薄薄的霧氣來。被西門吹雪另一隻手握著的□也微微脈動著流淌出高興的淚水。
夏夷則滿身癱軟地偎依在西門吹雪懷中,整小我沉浸在高、潮過後的餘韻中,久久冇法回神。
夏夷則本已將至極限,如何受得了這般激烈的刺激,當下仰著頭收回一聲激越的呻、吟,同時咬著體內巨物的甬、道內、壁一陣銷、魂收縮,繼而顫抖著□開釋在西門吹雪手中。
夏夷則嚇得不敢再動,羞窘交集地顫聲道:“你……我……”
西門吹雪很快就發覺了他的不滿,嘴角不由勾出一抹都雅的弧度,繼而驀地挺動腰身,狠狠地撞進了甬、道最深處。
先前他沉湎於近乎猖獗的快感中,大腦幾近完整空缺天然顧不上羞怯,現在看到本身竟然以如此淫、亂的姿式坐在西門吹雪身上,對方的陽、具乃至還在體內微微脈動,頓時羞得無地自容,當下以手扶住車廂坐墊急欲起家。孰料他剛顛末一場狠惡活動,現在滿身有力,身材剛抬起便覺腿一軟,不自發地重重坐了下去。
西門吹雪也不急著從他體內抽身退出,仍舊保持著本來的姿式抱著他,隻覺心中前所未有的歡愉和滿足。
“啊啊啊啊……”一波接著一波襲來的快感終究令夏夷則神智完整混亂,他乃至健忘了本身現在是處身於馬車車廂中,內裡另有人在趕車,隻遵守本能地扭動著腰身共同西門吹雪的□,同時失神地收回一聲聲帶著媚氣的呻、吟,眼角的珠淚也跟著他的行動一滴滴滾下,在車廂中滾落四散,將車廂內映照得更加光輝。
西門吹雪埋身於夏夷則緊緻*的甬道中,隻覺體內愉悅感激烈到幾近都將近炸開。
西門吹雪將手指拔出一些,感遭到內、壁無聲地挽留,深黑的眸中漸漸出現一點笑意。
西門吹雪被他弄得再度欲、火狂燃,卻冇有急著動,仍舊雙手環繞著夏夷則,昂首在他耳邊低聲道:“夷則想說甚麼,再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