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疼痛更清楚的,倒是身為九五之尊,卻被人壓在身下肆意侵、犯的屈辱。
而他啞忍的神采愈發激起了天子心中的征服*,現在天子隻想狠狠地占有這個飛仙般傲岸出塵的男人,將他撕成碎片,一口口拆吃入腹,讓他在本身身下賤著淚呻,吟告饒,完整臣服在本身身下。
何況……被本身壓在身下的,又是一個如此強大的男人。
因為他身為白雲城主,昔日裡衣食起居亦是全由侍女打理。
葉孤城毫不客氣地將露在內裡的大半截分、身一股腦兒頂了出來,然後低頭湊到天子耳畔,朝他耳內吹了口熱氣,低聲道:“陛下,放鬆。另有,若不想被內裡的侍衛看到你現在情狀,便叫得小聲些。”
一念至此,葉孤城不由後退一步拉開兩人間隔,繼而用迷惑的目光看向天子,卻在對方眼中看到兩簇熾熱的火焰,以及,赤,裸,裸的想要征服和占有的*。
葉孤城俊眉微蹙,滿身的肌肉都開端微微緊繃,卻仍舊強忍著冇有任何行動。
跟著吻垂垂加深,兩人的體溫亦開端上升。
如許的場景,如許的工具,都令天子感到前統統有的鎮靜和刺激。
冇想到現在他竟淪落到要奉侍彆人寬衣的境地。
半晌以後,葉孤城微微揚眉看向天子,唇角輕勾:“陛下所求,僅此罷了?”
他粗重地喘氣著,一麵昂首在葉孤城頸側時輕時重地啃、咬舔、抹,一麵將手探到葉孤城火線,用手指大力揉捏著那極富彈性的臀、瓣,縱情地感受著那絕好的手感。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成活吧。
他將右手探到身下人胯、下,握住那已然開端覺醒的陽、具開端矯捷地套、弄起來。
口腔、鼻端均充滿著身上人獨占的氣味,一時候令天子有些眩惑起來,竟不由自主地開端迴應口中的舌,被動地與之一起共舞。
到得此時,即使葉孤城再癡鈍,也明白天子說出這句話是當真的了。
葉孤城來之前已做好了承擔統統惡果的籌辦,即使天子要將他千刀萬剮,他也毫不會皺一下眉頭。
葉孤城毫不抵擋,順服地被天子壓在厚厚的地毯上,挑眉問道:“皇上是籌辦在這裡……麼?”
孰料剛一開口便覺一條熾熱的舌頭竄進了他的口腔,繼而便是霸道的膠葛和汲取。
他是在跟本身談笑,還是當真的?
――剛纔天子說甚麼?
耳畔傳來葉孤城按捺不住的低喘聲,天子唇角微勾,低頭去看葉孤城的臉,果見他夙來冷酷的俊臉染上一層動聽緋色,一雙老是冷冷冰冰的黑眸中也跳動著兩簇小小的火焰。
葉孤城看著天子那莫測高深的臉,本能地感遭到一絲傷害。
他一聲驚呼未及出口,唇瓣便被身上的人結健結實地堵住,同時雙手手腕亦被葉孤城扣住,死死地按在頭頂上方,涓滴轉動不得。
天子既驚且怒,便欲開口痛斥。
船艙內。
葉孤城毫不遊移地褪去身上統統衣物,一,絲不,掛地轉過身,毫無羞赧之意看向天子:“陛下還在等甚麼?”
見葉孤城臉上錯愕之色一閃而過,繼而便久久不語,天子不由輕聲嗤笑:“城主先前不是說:任憑朕措置,毫不懺悔麼?如何?這麼快就要食言而肥了?”
天子火急地用舌頭去挑葉孤城的齒關,後者亦冇有抵擋,順服地伸開嘴任由他的舌頭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