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就皇甫逸能夠這麼明顯白白地問出來,他本是客人,以後與翩躚也一定再有甚麼交集,即便言辭上鋒利了些,也不會帶來甚麼曲解。段總管既然明天特地把翩躚找來,便是已經籌辦完整地采取翩躚作為萬梅山莊真正的蜜斯乃至將來的莊主夫人,如果質疑的話從他口中問出,少不得要前功儘棄了。這個事理,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本朝皇室子嗣薄弱,如果皇家後輩悉數身隕,長公主亦可因循舊例擔當大統。為免駙馬狼子野心,攙扶公主上位最後取而代之,曆代對於公主的婚配人選都是精挑細選,非赤忱熱誠,樸直清正之輩不成入鳳台。
“既是如此,之前偏勞翩躚女人了,此番入京,墨十一會伴同莊主出行。放心陪侍,籌辦與葉城主之戰方是女人需求存眷的大事,平常小事就不必再操心費心了。想必即便真的出了甚麼婁子,”似不經意般看了麵現苦笑的皇甫逸一眼,段總管淡淡道,“天然也會有人互助。”
光滑的衣裳沁著細精密密的汗珠緊緊貼在身上,煩躁的情感像是毒蛇一樣腐蝕著翩躚的內心,讓她不但冇有及時輕柔應下,反而皺起了眉頭。冇有任何壞處,搜颳了每一絲能夠性,翩躚還是找不到一個來由提出反對定見,隻是除了在這個打算中,她將把好不輕易回到手中的主動權交出去,而這一點,對她來講,是難以接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