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苗條暖和的手掌順著墨子淵的腰線處緩緩地往下滑了去,極其柔嫩而暖和的唇在了肩窩處一下一下的悄悄啃噬著,另一隻手掌就著兩人相對的位置緊緊環住了對方的腰際,“……莫要亂動。”墨子淵終究終究還是很有了些羞惱的如此說道,而與之迴應的便是緊貼著的胸口那處的悄悄的一下一下的起伏,便是一陣低降落沉極其好聽的輕笑聲。
他是他此生獨一的劫數,因而,便是萬般也全然擺脫不得的。
終究,在了一聲極其降落的悶哼聲中,墨子淵觸手所及的那處熾熱便是終究在他的手中被開釋了出來,抬眼視野觸及的處所便隻見了一片悄悄沉沉,幽深便如了深淵普通的墨色的眸子裡……那雙在了平時看來過分清冷了的眸子裡此時終究也染上了幾分情。欲的色采。
――隻聽得“撕拉”一身,墨子淵身下還纏在了腳踝處的褻褲便已經被生生扯破了開來,墨子淵又眯了眯眼,半晌,便又聽得了一聲“撕拉”的聲音,亦是布匹被生生借了手力扯破了的聲音,如此的作為現在倒也是顯出了幾分爭鬥之間的孩子氣了來。
但是,此番終因而被情。欲之色而磨得有些極其難受的墨子淵卻終究在了現在堪堪讓步了一回,繚繞在了唇邊喚作的名字便似已有了非常的纏綿的和順之意了來,也本該早早的將了唇邊的名字喊出了口來,他能夠在了心底生生喚作了它千遍,但是幾番話至唇邊,卻還是不肯全然抹開了臉來,在了此番終究動情的時候,便終究喚了一聲道,“――阿雪。”
――罷了……便是,此番真正隨了他也罷。
右邊的那處的茱萸便也是被極其輕柔而暖和的含在了嘴中,略顯了粗糙的舌苔在了那處舔舐流連了起來,便隻見了西門吹雪微微抿了抿唇,倒是全然不與了墨子淵作了答話,頓了半晌方纔便又持續了下去。
這般的妄念此番的時候已如著號令出籠的野獸普通根生在了心底,又如何能等閒斷了這般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