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盜賊占有百年,下水商船有去無回,少有能冒險一試。
折裡寫得皆是內宮列舉出天下適婚的王謝淑媛,精挑細選,麵貌善佳,脾氣和順,總之一句話,都合適做著宮廷皇後,天下國母。
當梁永再次返來時,公主府已被洗濯一通,壽陽整天以淚洗麵,淒慘痛慘,朱翊鈞才曉得這駙馬爺受的苦怕不止方纔說的那些。
朱翊鈞失聲道:“動靜傳的真快,我早上才選的人,這會兒子工夫,你還挺有本事。”
半晌以後,他才遮著臉,難堪的緩聲說道:“讓您見笑了,一時悲從心來難自禁。此番遭受實乃惡奴欺主,若充會有所錯誤,公主打之罵之,甘之若飴。隻是那惡婦難為,欺霸公主,結婚至今,須給足例錢纔可進府,見麵次數,屈指可數,乃至仍未…仍未…哎……”
遠冇有後代,天子南庫之稱的場景。
朱翊鈞笑道:“這時候進宮,莫不是找我。可惜現在偶然聽你說事,還是一道出宮逛逛罷。”說著就攬著來人向外走去。
終是誰使絃斷,花落肩頭,恍忽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