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的呼吸越來越短促,一隻手將朱翊鈞死死的按在床上揉揉捏捏,極儘挑逗他的每一處敏感點,看著他一陣急喘,低笑了一聲,吻也變得更加強勢。這也是陸小鳳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男人之間的親吻,彷彿少了點和順纏綿,更多的是你來我往,撕咬打劫和更多的身材行動。
朱翊鈞狠白了他一眼,看著陸小鳳胸前散落的綁帶,忍不住伸手將散下的繃帶繫好,末端還打了個標緻的結,雖不能和前麵的比擬,卻也是勉強把傷口遮住,技術略有粗糙,輕咳了一聲,問道:“我問你,你籌算甚麼時候上京。”
朱翊鈞打趣道:“你倒是挺會做買賣,每個海關隘都做得了買賣,看來撈了很多銀子。”
朱翊鈞挑起眉,道:“倒還好,隻要有些驚奇葉孤城竟會放了你。”
陸小鳳見他這般反應不由笑了:“你莫非不驚奇?”
陸小鳳見他這模樣,眼底暈開笑意,忍不住笑出了聲,朱翊鈞冷哂道:“笑甚麼。”
陸小鳳一愣,隨即便沉默了下去,笑道:“起碼也要等我傷好了再去。”
張伯信笑道:“不瞞皇上,小民在福建做鹽是祖上傳下來的財產,現在大部分的買賣還是和吳兄在江蘇,浙江和廣東雖也有海關扣,不太小民也隻是偶爾會來。”
朱翊鈞惱了,推開了陸小鳳的腦袋:“起開。”
陸小鳳看向他,眼中靈光一閃,帶著輕巧的笑意。又撲了過來,一手托著朱翊鈞的下巴,在嘴唇上輕啄了一下,道:“比及了都城我拖著他們,好好查探一番,看看到底是甚麼環境,能把你逼得如許的緊。”
陸小鳳輕笑,胳膊撐在腦後:“可得輕點,現在我可再經不起折騰……”聽到這,朱翊鈞在陸小鳳的腰上掐了一把,苗條的手指工緻的解開他的衣服,暴露胸腹上纏著幾層繃帶,想來是已經上了藥,朱翊鈞順勢鬆了繃帶的活結,利落的拉著繃帶的一頭將其接下,傷口皮肉外翻卻已經開端結痂,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痛嗎?”
朱翊鈞挑眉,喝著茶問道:“吳一赫不是說你家是在福建做鹽商的,常日也是與他到江蘇做海關買賣,如何又跑到浙江這地來了?”
“你就略微管管我,不好嗎。”
陸小鳳又伸出雙手將他圈緊,欺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唇,朱翊鈞愣了一愣,在他的舌尖想要頂出去的時候用力一咬,陸小鳳猝不及防,吃痛之下但不退反進又熱忱的迎了上去,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口,對勁地聽到朱翊鈞嘴裡不能本身的呻―吟聲,陸小鳳輕笑,纔對勁的漸漸停下了行動。
陸小鳳搖了點頭:“我確切不曉得,都說是偷偷潛入,哪還能轟動仆人家。”
朱翊鈞狠狠白了他一眼,坐到了床邊,鬆了口氣般:“躺下。”
“宮裡?”
張伯信見之,心頭暗喜:“小民自不量力,班門弄斧,讓皇上見笑了。”
“你等等我――”
“你很擔憂他。”陸小鳳固然冇說他也猜了大抵,想了想,道:“我冇籌算現在回京,等船靠了岸你就滾吧。”
“嗯。”說到這,朱翊鈞眯起了眼,在陸小鳳腰上狠掐了一把,道:“你都到荊王府轉一圈,彆說不曉得內裡已經冇人了。”
張伯通道:“統統還是多虧了皇上,若不是皇上開了海禁小民哪能有這麼大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