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如此，陸小鳳心中仍有很多疑問，卻還唯恐被他設好的騙局所棍騙。

“我本想好讓你勾搭繡花悍賊來設想讒諂我，好將你緝拿歸案。”金九齡喃喃道，彷彿有些可惜本身的打算冇能停止到這一步就結束了，彷彿再多給他點時候陸小鳳就真的垮台了。

“你辦事非常謹慎，西北在鬨災荒，商船來往的多數是米糧，你悄悄運送疇昔，確切冇人發明，但你卻冇推測在你劫下災糧的時候，就有人跟上了你，一起到了貴州。”

“你說的對，冇有證據這些都是猜想，不過在我已經解除了統統不成能的時候，剩下的即便再不成能，我也得承認。”陸小鳳輕勾起嘴角，把敵手最後沉著的麵孔擊碎，他並不感覺金九齡有多不幸，滅亡像是擺脫，比起來被他害慘的人，哪一個不成憐。

金九齡大驚，道：“你從當時候就開端察看我的行跡。”

這是陸小鳳第二次問到，金九齡又怔住。

陸小鳳說不出話。他雖早就思疑金九齡卻一向冇將他歸案，直到現在，他還是冇有一點證據。

“這動靜你從哪來的？”冇等他說完，潞王便皺著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