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與龐大喪屍的存亡鬥爭終究結束了。明天早長進入6號樓的時候我們是十四人,現在卻隻剩下七人:我,铖铖,秦柔,隊長,張易之,土係異能者和火係異能者。
“是啊。”微醺的我把再次喝光的酒杯往調酒師麵前一推,“再、再來一杯~”我能夠是醉了,舌頭有點麻,已經不受節製了,說話都含混。調酒師對我一笑,並冇有給我冰藍之心,反而推了一杯透明的酒遞給我說:“喏,有人請你的。”他對著另一邊揚揚下巴。
我立即收回視野。
戰役常一樣,單獨一人的我坐到吧檯中間,點了一杯傳聞是調酒師最新力作的冰藍之心。端起酒杯抿一口,嗯,好喝,以是我喝完後又點了續杯……最後是一杯又一杯,停不下來了。
我擦……如何會感覺她的背影有一點小帥?必定是我剛纔被龐大喪屍拍的腦震驚了,纔會產生如此離譜的幻覺!而看著剩下的人,我頓覺頭大,懶得思慮的我直接轉頭問崔铖:“如何辦?除了你我,另有三個傷員呢,我們要如何下樓?”並且崔铖如果不被我扶著,大抵本身也是走不了的。
調酒師笑著對我說:“也是,你明天喝的酒錢,就夠彆人辛苦事情一個月了。”然後他便走疇昔幫我把酒遞給阿誰男人。阿誰男人得知被我回絕,彷彿氣惱的轉頭看我一眼,想站起來,卻被調酒師按著肩膀按了歸去。調酒師在那男人耳邊說了一句甚麼,那男人神采就變了,不再說話,回身持續和他的朋友一起喝酒。
我趴在吧檯上,獵奇的問調酒師:“剛、剛纔阿誰男人,他是想過來找我費事吧?你是如何和他說的,他就蔫兒了,不過來了?”
明天我還是換了一件標緻的裙子,來到了酒吧。
“下輩子吧。”她諷刺的看我一眼,然後轉過身走向還在昏倒中的隊長,彎下腰,將其抬起來後一把扛在肩上——我這才驚奇的發明,本來肥胖的秦柔力量竟然這麼大,竟然能抗得動聽高馬大的隊長。這時她微微轉頭,側臉收斂了她的嬌容,徒留下冷冽的線條。她冷酷的看著我們說:“剩下的人你們本身處理,我歸恰是扛不動第二個了。”說完,她便回身往安然通道走去,乾脆的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