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皺了皺眉,想起內裡躺著的葉微瀾,臉上敏捷劃過一陣不耐與猶疑,卻還是關下水圍了浴巾快步走出了浴室。
後腦勺鈍鈍得痛,葉微瀾的神智明顯腐敗不已,但是身材倒是熾熱而綿軟的,彷彿被人架在了火上翻來覆去的烘烤,熱度從皮膚一點一滴滲入到了內臟、骨髓,好似要把她滿身血液都烤乾,直到整小我都成為一堆灰燼。
耳邊傳來更加了了的腳步聲,半露不露的嬌小身材不由顫了顫,可隨即腦筋一轉,葉微瀾認識到了不對勁――末葉身為萬魔殿主,修為自是極其深厚,人間少有修者對抗,行走間怎會收回如此沉重的聲響?!
葉微瀾本來躺在床上藉由磨蹭床單來減緩心中燃燒的欲/望,哪知身材裡的火卻越燒越旺,因而她磨蹭扭動的行動也越來越大,神智恍惚中竟冇發覺到已經蹭到了床的邊沿,因而一個不重視,便滾下了床。
男人攥緊了雙手,鼓脹的青筋因為過分用力而根根凸起,從手背一向延長到了頸間。他奮力地撐起家體,滿身肌肉因為嚴峻而緊繃著,附在高大的骨架上構成流利而標緻的線條。
初時壓抑的欲/望再次被喚醒,逐步積累疊加的結果如同排山倒海般摧毀了男人的明智,下腹繃緊了,將圍在腰間的紅色毛巾頂出了一頂小帳篷。
男人按開開關,冰冷的淨水自上噴灑而下,滴答答淋在健壯的古銅色身軀上,一點一點從皮膚上抽取並帶走身材裡多餘的熱量,但是此次,之前用過的招數卻如何也澆不熄了男民氣中躁動的火焰。
房間最遠的一角裡奮力保持著復甦的男人瞳孔不由一縮,那甜膩委宛的呻/吟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刹時撲滅了男人本就未曾疏解完整的欲/望。
隻一個愣神間,身材中一向被壓抑的熾熱便如同積蓄了能量的海水,驚濤巨浪般腐蝕了葉微瀾的意誌,讓她竭力保持的思惟變得渾沌,嘴裡不由收回一聲呻/吟。
幸虧男人不曉得現在葉微瀾的設法,要不然他必然會抓狂的。他從小也是學著各種工夫搏鬥術長大的,雖說不能像武俠小說中描述得那樣身輕如燕踏雪無痕,可起碼常日裡偷個襲做個任務甚麼的,也是手到擒來完整不會被仇敵發覺的。
“唔……”
葉微瀾一驚,這感受她過分熟諳,熟諳到她仇恨到骨子裡――這清楚就是她被抓到萬魔殿中後不肯如了那禽獸的願被逼迫下了藥後的感受!
莫非末葉竟然冇有死,之前自爆元嬰的一幕是她的幻覺,她又再次墮入了末葉的魔掌?但是她明顯記得身材被緩慢堆積起來的靈力撐破後的狠惡疼痛,那麼刻骨,那麼慘烈。
苗條的雙腿曲起,□的感受綿綿密密地從骨子裡冒了出來,終究堆積到了下腹,身材裡彷彿萬千隻螞蟻在骨肉中攀爬,真恨不得有人或物來用力兒踐踏抓捏纔好。
“嗯……”葉微瀾悠長地呻/吟一聲,本身材深處迸發的舒爽感受嘗過千次百次,卻仍舊是那麼清楚,*得叫人冇法抵當。
風俗性地想要運轉丹田中的靈氣抵抗,但是丹田裡卻空空如也,就連功法都冇法運轉。葉微瀾不由一怔,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是了,她不是自爆元嬰與萬魔殿主末葉同歸於儘了麼?如何會另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