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臉唰的一下變色了。
看管者與囚徒?
“我是否能瞭解為,”阿不思輕緩地說,“你在變相的囚禁我?”
“曾經你還比我小兩歲呢,蓋勒特,”阿不思置若罔聞的回想說,彷彿還儘是記念地歎了口氣,“我現在比你小兩歲的兩百倍還不足。”
第二天英語課的時候伊莎貝拉早退了,從她魂不守舍的神采來看,上課之前她多數和愛德華和聊了一小會兒。
“我才十六歲,”阿不思用一種果斷不籌算息事寧人的口氣辯駁,“為甚麼我們不先計算一下你的春秋?”
最糟糕的恐怕就是下午的生物課了,這堂課的確能稱之為麻瓜界的黑邪術防備課了――固然遭殃的不是每年一換的耗損品西席。
他令人讚歎的頎長手指矯捷地滑動了一下,本來凝在杖尖上的光芒倏然燃燒了,但是他眼鏡後的湛藍目光倒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好吧,起碼它們都需求用腳。
埃裡克看上去難堪極了。
“這節課的任務是測你們的血型,為下週末紅十字會在天使港的一個獻血活動。彆擔憂,孩子們,隻需求幾滴血就夠了,”班納先生馴良地宣佈,“現在開端吧。”
蓋勒特・格林德沃相稱善於各式宴會舞步,呼應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也一樣善於。
一個陰霾的嗓音遲緩而不容置疑地插|進了話題,埃裡克渾身一顫,緩慢地昂首瞥了一眼聲音來的方向,隨即後退了一步,神采慘白地望著阿不思說。
風在他們之間打了個轉兒,卻鬆融不了半分一觸即的氛圍。
一隻冰的能令人顫抖的手倏然攥住了他的手腕,在阿不思魔杖威脅地指著對方的同時,格林德沃金眸帶著惱火似的緊緊盯著他。
阿不思聳了聳肩,帶著笑意處理掉了屬於他的那份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