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說的圍裙並不是像蘇格蘭民族的男人們穿的那種典範紅黑格子的節日盛裝,而是一塊像是繞在腰間的麻布,米可蹲下身,捧著頭吃力回想剛纔產生的統統。
被脫光了衣服的金髮女孩蒲伏在軟褥上,她的身上裹著被單,而一個長著銀色長髮,從氣質到服飾都寫著“王子”兩個字的男人,正細心地為她背後的傷痕上藥。
用儘吃奶的力量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猥褻男人,她並不是像要共同他,隻不過除了這一句她還真就想不出彆的回絕的台詞來。
大門被人“砰”地用力推開,警戒地看著走進屋子裡的男人,他挎著佩劍,身穿護甲,滿臉惡相實在嚇人,米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乾脆來人並冇有靠近她的意義,隻是粗聲粗氣地說道:“把窖裡的酒拿到王子的房間。”
“我看是船麵那一跤把你給摔傻了!”男人不耐煩地一邊怒斥,一邊走到角落拿起一罐酒鹵莽地塞進她懷裡,“跟我來。”
固然很憐憫那位嬌弱的少女,可眼下本身難保,不是她見死不救,是她就算豁出性命也救不了她。
男人蹲下身子,親狎的目光在她胸前遊走:“我喜好你好久了,阿爾瑪,你放心,我必然會善待你。”
“你想逃到那裡去?”
他笑著,那是米可這輩子見過的最噁心的笑容,他的氣味吹拂在臉上就如同被迫吞下整隻蒼蠅般令她作嘔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