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115章 本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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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了遞到嘴邊的桂花糖糕,順勢推開了鄺希暝近在天涯的臉,我歎了口氣,冷著臉沉聲問道:“我何時說過要分開傅府的?你不感覺應當解釋一下麼?薑、護、衛。”

摩挲著指間的一點冰冷,我側步擋在兩人之間,對著王夫微微一笑,一邊給鄺希暝使眼色:“天氣不早,是該歇息了……薑保護,一起辛苦,你也先歸去歇息吧。”

我心中好笑,卻隻是對峙地回視著她,而她終究讓步下來,隻拱了拱手對付地行了一禮便回身大步地分開了房間,就連根基的假裝都懶得維繫了,可見情感起伏之大。

一夜相安,第二天早早地便去前院伴隨王夫一道。

我看著她,她也正低頭看著我,僵立在原地,像是雙腿生了根,冇有一絲退出去的意義,而傅若蓁清楚已經認出了鄺希暝,卻出乎我的料想,有膽量與她對峙著,毫不讓步地迎著那雙藏著冰霜的眸子,教人不由替他捏了一把盜汗――固然鄺希暝決計扮成了保護的模樣,不代表她真的能容忍彆人將她當作保護來對待啊!比及回了觀瀾城,她又如何會放過對她不敬的王夫呢?

既然是為子媳,按儀禮服緦麻便可,在左臂用細熟麻布纏了一圈,是五服中最輕的一級,隻是需求伴隨站著記念。但是我的體質本就衰弱,剋日又老是莫名其妙的頭疼,影象翻滾間便是不時候刻的折磨。昨晚一夜未曾入眠,隻在鄰近天明時眯了一會兒,很快就被叫起來服喪了,精力不濟,又是餓著肚子,站在莊嚴無聲的靈堂內時,麵前幾近都冒出了星星。

月色下,阿誰本來冷酷無波的人卻不如她之前表示的無動於衷,身子前傾,腳根離地,彷彿下一刻就要上前來的模樣,看我轉過身來,行動一滯,沉寂的眼神卻倏然明麗新鮮起來。

“本王與王夫,甚麼都冇有做。”不知怎的,我低下頭深吸了口氣,再抬開端,竟鬼使神差地解釋起來――清楚與她冇有乾係不是嗎?

捱到半夜,口渴得緊,側耳聽了聽,王夫呼吸輕柔而綿長,已是熟睡了,隻要不是太大動靜,想來也不會吵醒他。因而輕手重腳地坐起家,趿了鞋摸黑到桌邊喝了一杯水,沾了一口潤了潤唇。

――篤。

少不得由我當這個惡人了。

我悄悄地歎了口氣,在與他隔著兩個身位還不足的外間平躺,想了想,低聲勸道:“你不必太嚴峻,本王是你的妻主,又不是吃人的怪物,你……睡得鬆快些便好。”

“王夫怎能算是不相乾的?”頓了頓,我覷著她的神采,用心說道。

回過神來時,已是馬車搖搖擺晃地行駛了小半個時候後的事了。

越想越不忿,我瞪著她現在故作無辜的神采,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所謂本分,向來都不是以小我誌願為考量――不在於我想不想,願不肯,而是我能不能,該不該。

“殿下息怒。”她不覺得意地將糕點放回碟子裡,用絲絹擦了擦手指,隻是仍舊保持著環繞我的姿式,慢條斯理,成竹在胸,好脾氣地柔聲解釋道,倒顯得是我在在理取鬨了,“凡事當以殿下的身材為首要,其他不相乾的,自是無需考慮。”

我彷彿模糊觸到了甚麼,卻又不肯深想,收回目光,就見王夫屏退了其他端著洗漱器具的主子,福了一禮便上前替我寬衣。

我一時忍不住想要後退,卻很快逼迫本身定住了,深吸一口氣,沉默地任由王夫行動輕柔地替我解開外套,放下束髮,又接過他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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