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120章 灼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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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候被震驚得不能自已,竟然僵住了冇有轉動,隻感覺一種燥意從暖和的手心傳來,一點點蠶食著我的明智――她的吻從掌心一起而來,濕漉漉地攀附在我的指間,柔嫩的舌頭玩耍打轉,肆意撩動著我的心。

這個認知並冇給我帶來涓滴稱心,反而是揪著心口,鈍鈍沉沉的酸澀。

意亂情迷間,卻聽門外有人低聲喊:“陛下,貴君他……”

我隻是沉默著,對她的吻不躲不避,卻也冇有半分迴應。

“嗬,就算我不喝酒,莫非你喝醉了後便借酒撒潑的例子還少麼?總歸我不是你的敵手,又本事你何?”見不得她這般若無其事的模樣,我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就彷彿被另一個陌生人節製了靈魂,暴虐的話從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我卻如同一個局外人似的旁觀這場鬨劇――心是抽痛的,卻無法更甚。

“實在三王子並不是誠懇嫁我,他看上了你的王夫,因而與我做了筆買賣。”她蹭著我的臉頰,柔聲說道。

“……好。”我點點頭,吻上她,將她悄悄壓進床鋪裡……

現在終是見到了,的確如設想中那樣俊美無儔,秀色無邊,遺憾的不過是:這一襲紅衣,卻不是為了我而披。

她說,她要服下這惑人神智的藥,是為了與三王子行房。

隻聽這名字,便覺出了不當――忘情?忘甚麼情?忘……誰的情?

我瞥了她一眼,神采酡紅,酒氣熏然,眼神卻清澈如初,灼灼地望著我,明顯不是在打趣――如果三年前的我,天然是連她一根頭髮絲兒都不忍心傷到的,現在麼……

――從始至終,我想要的,隻是她不再閃躲的報歉,以及一句至心的承諾罷了。

正想說些甚麼,卻見她從懷中取出了一包不著名的粉末,揚手全都倒進了酒壺中,隨便搖了搖,直接就著壺口灌了起來――直覺奉告我,這定然不是甚麼好東西,腦海裡不期然閃現前人常常服用的致人上癮乃至癲狂的五石散,再看她灌酒時更加迷離的眼神,不由悚然一驚,當即向她衝了疇昔,劈手就去奪她手中的酒壺。

想到這兒,老是麵色平靜,心還是不成按捺地抽疼了一下。

“薑灼,”我歎了口氣,叫出了這個幾年來一向繚繞在心頭,展轉在舌尖,卻從不肯透暴露口的名字――她倏然抬眼看我,眼底有著不成置信的狂喜,以後倒是瞭然明悟的絕望,薄唇囁嚅了幾下,想要說些甚麼,卻被我搶在前麵開了口,“……你,你方纔倒入酒裡的,是甚麼東西?”

“你何必如許糟蹋本身?”我咬著牙,冷聲詰責她,卻不料本身一開口,便帶出了一陣哽咽,“你是,天子,若你不肯,這天下……又有誰,能逼你!”

可我還是聞聲了,聽得一清二楚。

三年了,她瘦了很多,也白了很多,卻不是那種白裡透紅的安康膚色,而是悠長不見陽光的,病態的失血慘白――表麵還是熟諳的表麵,隻是棱角更清楚,唇色更寡淡了些。

望著她粲若星鬥的眸子,我彷彿受了勾引般,真的教這個發起所打動,伸手扯下了帳幔的掛繩,將她的左手緊緊地綁在床柱一端。

她不閃不避,更冇有掙紮,含笑凝睇著我的目光,教我有些手足無措,剛想畏縮,下一刻又果斷起來――四周找了找,卻冇有發明第二條能夠用來捆縛的繩索,正急得寬裕時,就聽她低低一笑,空著的手拂過腰際,悄悄巧巧地便將那件喜服的腰帶抽了出來,順勢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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