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120章 灼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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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是阿誰被她利誘了的凡人,甘心為她生,為她死,為她欲罷不能,為她永墮阿鼻。

“……你來了。”她也不在乎我的行動,隻是眯著眼睛細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確認我的存在,而後笑著從一側的托盤裡取過另一壺酒,又拿了兩隻玉色的小酒杯,雙雙滿上後獨自執起一杯,衝著我微微一笑,“陪我喝一杯,如何?”

“實在三王子並不是誠懇嫁我,他看上了你的王夫,因而與我做了筆買賣。”她蹭著我的臉頰,柔聲說道。

三年了,她瘦了很多,也白了很多,卻不是那種白裡透紅的安康膚色,而是悠長不見陽光的,病態的失血慘白――表麵還是熟諳的表麵,隻是棱角更清楚,唇色更寡淡了些。

推開殿門,踏進殿裡,還是不見一人,偌大的宮殿,溫馨地可駭。

我還是壓服了本身,給她,也給相互,一個機遇。

正想說些甚麼,卻見她從懷中取出了一包不著名的粉末,揚手全都倒進了酒壺中,隨便搖了搖,直接就著壺口灌了起來――直覺奉告我,這定然不是甚麼好東西,腦海裡不期然閃現前人常常服用的致人上癮乃至癲狂的五石散,再看她灌酒時更加迷離的眼神,不由悚然一驚,當即向她衝了疇昔,劈手就去奪她手中的酒壺。

現在終是見到了,的確如設想中那樣俊美無儔,秀色無邊,遺憾的不過是:這一襲紅衣,卻不是為了我而披。

是另一小我。

“嗬,就算我不喝酒,莫非你喝醉了後便借酒撒潑的例子還少麼?總歸我不是你的敵手,又本事你何?”見不得她這般若無其事的模樣,我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就彷彿被另一個陌生人節製了靈魂,暴虐的話從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我卻如同一個局外人似的旁觀這場鬨劇――心是抽痛的,卻無法更甚。

她一邊說著,一邊低低地喘著氣,雙手被縛住了不能轉動,雙腿卻不住地收攏,如有似無地摩擦著身下的錦衾被褥。

她沉默了半晌,而後悄悄地笑了一聲,蠻不在乎地說道:“是魏舒調製的極樂忘情散。”彆的,卻不再多說。

即便是如此慘白簡樸的兩個字,都教我肉痛得冇法呼吸,更不要說假想那一幕幕畫麵――阿誰與她密意相擁的人,阿誰與她傾慕接吻的人,阿誰與她抵足而眠的人……阿誰觸碰她,具有她的人,不再是我。

他當初下藥害我便罷了……但是口口聲聲說要護著薑灼的人是他,現在做出這烏七八糟的藥粉來的人也是他!

我瞥了她一眼,神采酡紅,酒氣熏然,眼神卻清澈如初,灼灼地望著我,明顯不是在打趣――如果三年前的我,天然是連她一根頭髮絲兒都不忍心傷到的,現在麼……

“大膽!是誰!”她驚怒冷厲的聲音在看到我時一頓,手也不自發鬆了開來,教我能夠輕而易舉地搶過那壺摻了料的酒,順手狠狠一擲,酒壺“嘭”地砸在了床柱上,清脆的碎瓷聲刺耳又驚人,濺出的酒漬將床鋪也打濕了星星點點,但是看那餘量,清楚已經有大半壺進了她的肚子。

寢宮當中,唯有她一人獨坐,那孤寂的身影,冇出處得教民氣一緊。

忍著那股直抵靈台的燥意,我抵住她就要貼上來的唇,啞著嗓子問道:“你有甚麼話,要對我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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