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貴君請自重。”薑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王爺此番皆是因你之故。”
我撫了撫衝動之下有些氣喘的胸口,瞭然後不免感喟:唉,本來不是他生來力量勝於平常女子,隻是鄺希晗這副病怏怏的身子太不抵用罷了。
“這個好辦,奴留一個侍從在這裡候著便是。”他轉頭朝著來時的方向叫了一聲,不一會兒,兩個梳著雙髻的侍從小跑著趕了過來,較高壯的阿誰一下子就將我抱了起來,較肥胖的阿誰則躬身候在原地。
我正想答覆,阿誰男人卻狠狠地推了她一記,轉而將我攏進懷裡,尖著嗓子叫道:“杵在這兒何為,還不快去喚太醫來!冇瞥見王爺都喘不上氣兒了嗎?”
在這後宮當中,能夠被稱為貴君的男人,一隻手就數的過來;而身為已經成年的王爺,我呈現在這花泉宮以內本就不該該,更彆說還躺在對方的寢床上――如果被人發明,便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金環,細心著點兒,如果顛著殿下,我扒了你的皮!”他亦步亦趨地跟在邊上,疊聲催促著侍從加快步子往宮殿裡走,卻又不斷地威脅著對方保持安穩;冷靜聽著他的碎碎念,我暗自好笑,因為被陌生男性俄然抱起的難堪與驚嚇卻也隨之消弭於無形。
獨一奇特的倒是剛一見麵時他分歧平常的表示,就彷彿早曉得了我會呈現在那裡,而與原主鄺希晗的乾係,也讓人冇法不在乎。
我趕緊側過臉避開他的手,無妨他順勢拽住了我的手腕,想要將我扯得近一些,力量之大,竟教我擺脫不得。
“咳咳,本王無事,不是要去花泉宮麼,還不快走?”為了轉圜這一刻的氛圍,我不得不生硬地提示道。
“王爺,可有大礙?”將將軟倒之際,身後一雙有力的手將我後腰緊緊托住,眯眼一看,薑灼皺著眉,神情非常嚴厲。
那男人還要說甚麼,卻在她峻厲的目光下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