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不再相沿我們出行時的稱呼,可見是又將我們置於本來的身份職位之上,教我不免有幾分失落。
“貧尼記得,殿下小時候老是粘在天子陛下身後,姐姐長姐姐短的,不曉得長大後可還是那般粘人?”她一邊諷刺著我,一邊伸手搭在我的腕間探起脈象來――臉上的笑意卻一下子轉淡了。
難怪顏珂會放縱她玩弄本身,想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由此可見,這個空皙禪師的國師頭銜並不但僅是個安排罷了。
“部屬鄙人,大膽猜想這詩中所言,乃是道賀婚嫁的祝詞。”見我點頭表示附和,她的臉上並冇有甚麼非常,眼中卻好似劃過一抹促狹,快得幾近捕獲不到,“莫非殿下是觸景生情,見這各處桃花,遂起了納夫的動機?”
“哎?納、納夫?冇冇冇冇有啊……”我嚇得都結巴了起來,忙不迭擺手拋清。
我不無能與她的設法,何況這本身與她也冇有甚麼乾係;說句涼薄的話,憑她戔戔一個保護,又如何管得了我這個親王的嫁娶事件呢?